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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初嘴角微微勾起,起身为她搭上了一件衣服。
白晚晚的头发在翻身的时候乱了,他伸手为她拂开贴在脸上的一缕乱发。
就在手即将触碰到白晚晚面庞的时候,白晚晚感觉有什么在自己面前晃悠。
她抓住秦砚初的手,然后双手抱住放在心口,好似这样才算安心。
一股暖流从软乎乎的指尖传来,眉间被融化开来,秦砚初的嘴角弯了起来:哎,这么傻乎乎的师父,离了他可怎么办啊。
他就这样坐在她的床边,调息着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早上,熹微的晨光透过木窗照射进来,白晚晚被刺目的阳光照得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伏在她床边的一颗圆乎乎的后脑勺,这让她有点懵。
等她看清自己怀里还紧紧抱着一只手时,瞌睡都吓跑了。
白晚晚仿佛看见了自己酒后失德,拉着傻徒儿要这样那样,傻徒儿挣脱不得,才会伏在她床边睡下。
完了完了,自己精心塑造的慈爱师父人设要崩了!
白晚晚猛地松开秦砚初的手,由于动作幅度太大,秦砚初也在这时醒来过来。
他睁着一双懵懂而惺忪的睡眼,对上白晚晚心虚又尴尬的眼神,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哈,你醒了呀,我们也该动身去找清歌和慕俞了。”
白晚晚若无其事地打破尴尬。
“师父,你昨晚……”
秦砚初慢吞吞地开口。
“昨晚有发生什么吗?我都不记得了!”
白晚晚扶着额头,故作虚弱道。
秦砚初低声笑了笑:“师父,我只是想问你昨晚睡得好不好。”
“好,很好!”
白晚晚用手撑着床准备起身,却感到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由得闷哼出声。
“啊……”
秦砚初脸色一变,扶着白晚晚的肩膀急声道:“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
白晚晚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左手掌心,喃喃道:“为什么我的手会这么疼?好像从昨天就开始了……”
下一刻,她想到什么,抓过秦砚初的左手一看,上面一片光滑,也没有任何伤痕。
“你手疼不疼?有没有受过伤?”
白晚晚将他两只手翻来覆去地看,也没看出个花来。
“我没事啊。
师父,你怎么会这么问?”
秦砚初的长睫忽闪忽闪的,看起来甚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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