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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岩说”
从古至今,以花来比喻美人的多了,怎么到我这儿就被人误会了。”
孔兰说“谁要你写这样的诗,又和那秦钱两人来往。
原是你活该如此。”
陆岩说“那你听了别人的只言片语,便将我定罪,也是糊涂。”
孔兰说“你自己的错,反说是我错了,真是岂有此理。”
两人又嬉笑了片刻,孔兰见天色不早,便说“夜深了,送我回去吧。”
陆岩说“不,还早得很。”
说着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
一个灼热而绵长的吻后。
孔兰抬头问“这房子是你多少银两买的?”
她见室内陈设非常雅致,家具看着又颇讲究,因此问。
陆岩说“多少银两我倒忘记了。”
孔兰笑道“这个都能忘记?”
陆岩说“因为我问了这屋的原主人说了几次不同的价格,我又还过价,所以记不清了。”
他向来对金钱无甚概念,那人看他一口答应,就提了一次价,陆岩仍是满口答应,那人又觉得要得少了,再提价,陆岩便觉得他有些贪心,和他还了下价格,至于最后商定的价格是多少,他倒不记得了。
正左思右想这屋子的价格时,突然想起房契还在自己袖里。
于是往袖里去掏那个房契。
待到从袖里掏出了那个房契,程明芳上午放他袖中的那张纸条,便不经意地掉落了下来。
他也没注意到,只是看着房契说道“五十六两。”
在他看房契时,孔兰正在弯腰捡拾跌落于地上的纸张,心想这房契莫非不只一份?还是这是陆岩办公时的纸张?
当她从地上捡起来后,站直了,笑着看那张纸,待到看了纸上的内容,笑容便僵在那儿了。
陆岩看到她笑容僵硬地盯着那纸张发呆,此时才想起这纸张是程明芳上午偷偷放在他袖中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于是将纸张从孔兰手里拿了过来。
孔兰见他伸手来拿纸张,立刻松了手,冷笑了一声,说“原来你是个木头啊。”
陆岩看到那上面程明芳写的字
“
无题
有个公子,名唤陆岩。
陆岩陆岩,木然木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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