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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笑了,笑声像玻璃摩擦。
她拿起桌上的刀,猛地划开自己的手臂,皮肤翻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肌肉组织。
她用刀尖在肉里挑了挑,夹出一小块泛黄的纸——是那张堕胎报告,报告的背面,用鲜血写着一行字:“赵峰逼我写的,寒生救我”
。
“他嫉妒我们,”
顾月的手臂在自动愈合,伤口处冒出黑色的花藤,“他趁你出差,闯进我家,把我……然后怕事情败露,就骗你说孩子不是你的。”
木桌突然震动起来,桌腿下渗出粘稠的黑血,在地面聚成一个小小的血池。
血池里浮起一颗腐烂的人头,是赵峰的脸,眼睛瞪得滚圆,嘴里还塞着半块带血的布料——是顾月当年穿的睡衣。
“他的肉,没有你的好吃。”
顾月凑近陈寒生,冰冷的鼻尖蹭过他的脖颈,“但他的心脏,倒是挺适合给我们的孩子当玩具。”
第三章
棺中婚书
陈寒生被顾月拖进了枯井。
井底没有水,只有密密麻麻的黑色花藤,藤上挂着无数具白骨,都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像是未出世的胎儿。
最深处放着一口小小的棺材,棺材上刻着“陈念月”
三个字——是他当年想好的名字,如果生的是女孩。
顾月掀开棺材盖,里面铺着红色的绸缎,绸缎上放着一张泛黄的婚书,新郎写着陈寒生的名字,新娘是顾月,日期是他们约定结婚的那天。
婚书的边缘沾着暗红色的污迹,角落里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像是个婴儿。
“我们本该在这里举行婚礼的。”
顾月的手指抚过婚书,黑液滴在绸缎上,晕开一朵朵黑色的花,“你把我埋进来那天,我就在想,等你来了,我们就把婚书烧了,让阎王爷做见证。”
花藤突然收紧,缠上陈寒生的胸口,勒得他喘不过气。
他看见那些白骨的手指动了动,关节摩擦发出“咔哒”
的声响,像是在鼓掌。
“我知道错了……”
陈寒生的眼泪混着血淌下来,“你放过我,我下去陪你,我把我的心脏挖给孩子……”
顾月突然按住他的胸口,指尖穿透皮肉,直接握住了他的心脏。
心脏在她掌心里跳动,发出微弱的震颤。
“晚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黑洞洞的眼窝里涌出更多的黑液,“你当年把我推进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吗?”
她猛地握紧手,陈寒生的心脏在她掌心里炸开。
剧痛中,他看见顾月的腹部隆起,黑色的花藤缠绕着,形成一个完整的胎儿形状。
胎儿的手从藤蔓里伸出来,抓住了他最后一口气。
枯井的井口被藤蔓彻底封住,黑暗中,只有那口小棺材里的婚书在微微发光,上面的字迹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两个交缠的名字,像两具相拥的枯骨。
乱葬岗上,黑色的花开得更艳了,风一吹过,花瓣簌簌落下,露出底下埋着的半截铁链,链环上刻着的“寒”
字,正被血锈一点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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