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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彧低哑地轻笑了声,伸出食指在白锦扶的眉眼上轻轻描摹,“原来今夜你叫我来不是证明你行不行,而是证明我行不行。”
白锦扶:“……”
“我舍命陪君子。”
景彧低头,重新吻住白锦扶的唇,身体力行地向白锦扶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而外面,夏嬷嬷还以为房里的人是白锦扶和方氏,屏气凝神地专注于听墙角,待听到房里接连不断传出来的异响,把她那张老脸都给听红了。
一直等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动静才渐渐平息了下来,可还没等歇多长时间呢,响动就又传出来了,听得夏嬷嬷暗暗咋舌,还以为熙王这隐疾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容易好,可听这动静,明明生猛得很嘛!
隐约听见其中方氏叫的那几下,都像是受不住快要哭出来似的,哪像是不能人道的样子。
夏嬷嬷见好事成了,放下了心也不再继续听这墙角了,命人备好热水以备白锦扶他们要用,随后喜滋滋地回了自己屋睡觉。
翌日清早,景彧从暗道离开,换回了藏身在密室里一晚上的方氏,方氏回到屋内,见白锦扶仍睡在床上,便没叫醒白锦扶,独自离开回了住处。
夏嬷嬷早就在等着她了,看见方氏回来,目光含着深意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问:“王爷呢?”
方氏敷衍道:“王爷还在歇息。”
夏嬷嬷听了这话有些奇怪,怎么一.夜过去,方氏都起了,熙王还在睡?昨晚受磋磨的又不是熙王。
不过她也没多想,跟在方氏后面进了屋,殷勤地替她端茶倒水,喋喋不休地询问:“娘子身上可有哪里不适?昨晚王爷待你如何?王爷的病是不是都已经好了?”
方氏懒得应付这婆子,拿帕子捂住脸装出一副羞怯不已的样子,倒在床上,叫道:“哎呀,嬷嬷,您别问了,羞死人了,您快出去吧,我想再躺会儿。”
夏嬷嬷也只以为方氏是害羞,昨晚她在外面把那动静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也就不再追问方氏细节,“好,那娘子先歇着,我先走了。”
完成了这么大一个任务,夏嬷嬷心中十分得意,前脚安顿好方氏,后脚便去找了韩玉成告诉他这一好消息。
韩玉成的人将夏嬷嬷带到韩玉成跟前,夏嬷嬷脸上难掩得意地将昨晚发生的事像报喜似的跟韩玉成说了一遍,谁知道韩玉成听完,脸上非但不见丝毫喜色,反而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色一般。
“你说什么?熙王真宠幸了一个女人?”
韩玉成“啪”
地一下,将手里的茶盏重重拍在桌上,语气震惊,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闻,连素日里的风度都忘了要维持,难得的在人前失了态。
夏嬷嬷见状,不知为何,后脑忽然感觉一阵阵凉飕飕的,低着头僵硬地道:“是、是,奴婢昨晚在外面听得真真儿的。”
韩玉成当即怒不可遏,手臂一挥将书桌上的茶杯、笔墨纸砚等东西全部掸落在地,却还难泄心头之火,用力一拍桌子,指着夏嬷嬷怒问道:“你是怎么办的事!”
夏嬷嬷被吓得一激灵,偷偷抬眼瞥了眼韩玉成的脸色,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把韩玉成交代的差事办妥了,为何韩玉成看起来却如此生气,赶紧伏地磕头,“回大人,奴婢都是按您说的办的啊!”
韩玉成没想到白锦扶竟然宁愿宠幸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也不愿意向自己低头,偏偏这个女人还是他亲手送到白锦扶身边的,怪不了其他任何人,韩玉成犹如困兽,有气没处撒,一指夏嬷嬷厉声道:“来人,将这婆子拉出去,杖责三十!”
夏嬷嬷吓得不知所措,大喊冤枉:“大人,奴婢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的啊,您为何要责罚奴婢?大人!
大人冤枉啊大人!”
夏嬷嬷被手下拖了出去,韩玉成慢慢也从怒气中冷静了下来,他还是不相信白锦扶真的会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上-床,当即决定要亲自去找白锦扶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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