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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俩那时候常用的沟通方式之一:他用绳子朝下递纸条,我则扯着脖子朝楼上喊回去。
不过,那些年虽然边岩老是招我,但我也不落下风,没少招过他。
我这人丢三落四,课本总是忘带,一下课就颠颠往隔壁班跑,倚着他们班的门就朝里喊:“边岩!
语文课本!”
开始的时候,我一喊,他们班的小脑袋都齐刷刷抬起来看我。
边岩则慢吞吞地从书包里掏出课本,走过来“啪”
一声打在我伸出去接书的手:“卢沛,你是猪脑子啊,天天忘带课本。”
其实我也不是天天忘带。
开始几次,我确实因为老忘带课本而跑去找他借书,但是到后来这完全变成了一种上学的惯性。
鬼知道为什么跑去找边岩借书都能成为一种惯性。
总之如果哪天我没有跑到他们班门口喊两声边岩,就总觉得这天少干了些什么,写作业的时候都浑身不得劲。
上课铃响了,我跑回教室坐好,翻开边岩的课本,那上面画着些弯弯曲曲的线条,空白处七零八落地分布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我轻笑一声,抬起头,笔走龙蛇地把黑板上老师写的板书抄在课本上。
就写在那几个字的旁边。
高下立现。
我心里默默给自己鼓了个掌。
边岩那几个狗爬的字把我的行楷衬托得格外俊逸。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借边岩的课本就听课听得格外认真的原因。
我端端正正地挺着腰板,握笔地姿势极为准确,耳朵恨不能支棱起来,把听到的每一个字都誊写在课本的空白处。
说来也奇怪,我只有拿着边岩的课本时才有这个听课劲头,一旦我用着自己的课本,我简直一个字都懒得往上写,思绪早不知在哪个次元飘荡,浑然不知讲台上老师在叽里呱啦讲些什么。
偶尔我也在空白处画些小玩意儿,多是q版的边岩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
开始画的时候还有些生疏,总在脑子里想着怎么画才能更像一些,到后来简直炉火纯青,刷刷几笔就能勾勒出一个生动逼真的边岩。
后来课本被方啸和刘杨借去抄笔记,还回来的时候,他们对那书上零星分布的小人产生了极大兴趣,用胳膊卡着我的脖子威胁我给他们一人画一张。
我那时虽然已经脱离小豆芽菜行列,但毕竟以一敌二,力有不逮,迫于他俩的淫威,在回家的路上趴在石阶上给他们一人画了一幅。
老实说,画得远没有课本上那些好。
旁人看到我俩写的字,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判断我才思敏捷而边岩不学无术。
可事实恰恰相反,边岩虽然字丑得惊天地泣鬼神,可每每考试都位居前列,而我虽然写得一手好字,成绩却堪堪够得着上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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