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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言不屑地勾起嘴角,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庞睥睨面前无力的alpha,“不释放出来的话,打算一直被我这么压着?”
穆清余软得双腿像块烂泥巴,跑到窗边将头探出去,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舒缓过来后他愤怒转过身,眼角都红了:“林疏言你是疯了吗,这里是学校!”
林疏言挖了挖耳朵,不听。
穆清余头疼地摁住额头,他警惕提防着林疏言,但身体渐渐力不从心。
信息素像烟气,从他的身上弥漫了出去。
林疏言皱眉,怔住:水蜜桃?林疏言很喜欢水蜜桃,源于小时候的一件事。
那时候他刚满七岁,一年以前被父亲接到身边亲自管教,他是入不了台面和卑劣的私生子,身份低微,母亲曾经教导他,要学会察言观色、忍气吞声。
但他的脾气完全继承了那个顽劣不堪的父亲,像炮仗,一点就燃,他的上面有一个哥哥,哥哥视他为眼中钉和肉中刺。
林疏言和他吵和他闹,积攒的委屈终于爆发,他有一天突然不想回到林家,于是躲开前来接他的司机,独自一个人沿着回家的方向走,足足走了几公里,想要找到他的妈妈。
可是他才七岁,站起来甚至不到大人的腰。
天色渐暗,倦鸟归巢。
林疏言开始觉得饿,他走不动路,路边的烧烤摊实在太香了,他蹲在旁边默默掉眼泪,边哭一边嘴巴流口水,又冷又饿,大水漫金山。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只手在慢慢推他:“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哎哎哎,别哭!”
林疏言愣愣地抬头,随之撞进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那人是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
他穿一件短短的白棉衣,黑裤子、黄袜子,头戴绿色小圆帽,圆帽衬得他两腮肉嘟嘟。
这是一只寒冬天里的可爱糯米团子。
糯米团子微微皱眉,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从兜里抽出纸巾认真给他擦拭口水,老气横秋地问:“弟弟,你是饿了才哭的吗?”
林疏言说:“我不饿,还有我不是弟弟。”
“那你流口水了啊。”
林疏言又反驳:“这是嘴巴自己流的,我不饿。”
“哦哦。”
小男孩虽然点着头,但很快拿着一百元过去买烧烤,他嘴甜惯会叫人,把老板哄得乐不可支,多给他加了不少烧烤。
他很快举着一大把烧烤串回来,烧烤之多两只肉手握不住,伸到林疏言面前献殷勤:“全给你吃,吃了就不要再哭了,天哪你是男孩子啊,你要知道男孩子是不能哭的,我以前摔倒超痛都没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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