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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聿抿着唇,面上冷峻得像尊佛像,手中却将绵软的乳揉捏拉扯成淫靡的模样。
“这里他也碰过吗?”
薄茧绕着浅红的乳晕打圈,引起手下之人的一阵战栗。
似是觉得他的话太过好笑,谢知遥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觉得呢?我们是夫妻!”
虽然是意料当中的回答,谢知聿却在脑海中将去聂家墓地里把聂雪臣的尸身挖出来想象了几遍,才平复下呼吸。
“阿婵,不要激我。”
熟悉的带有说教意味话语,一如当年,鼻腔中瞬时有酸意涌出,谢知遥却分不清是因为谢知聿的话,还是,他俯在她胸口处,惩罚性研磨着自己乳头的利齿。
吃痛地抽气一声,她刚要躲开,却被早已意料到的谢知聿按着肩膀困在原地。
嘴里大口吞吐含咬着乳尖,眼神却紧系着她的脸,片刻不曾分离。
溢出的唾液黏在谢知聿的下颚,抹得光亮,配上他那张清皆骄傲的脸,难以言表的混乱堕落。
聂雪臣病情之故,谢知遥已好久未行房事过,仅仅是吸揉两下,下身却已泛滥成灾。
这让谢知聿伸手从裙底探到那处潮湿之时,她那句制止难以名顺言正。
谢知聿两指尖的湿润,还泛着微光,似在嘲笑她的虚伪。
将食指缓缓伸到鼻尖轻嗅,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阿婵,这样了,你居然还想着要替他守贞!”
“他才过世不过半月!”
谢知遥被他放开的双手迅速地提上衣裙,并起岔开的双腿,侧过身去,不再看他。
“况且,就算我另寻他人,也不会是你!”
音调愤怒而不屑,一下子就扎穿了谢知聿那颗紧缩的心。
她许是在抽噎,背对着自己的背影颤抖着,却坚决得似乎不会再看他一样,谢知聿双眶发热,这是不可能的,妹妹应该是永远笑着同他牵着手,牵得太紧了,也会说喜欢这样的谢知遥。
心脏好像破裂成两瓣,将身体分成两个人,一个人躲在体内抱头大哭,看着另一个自己两下褪去她那身碍眼的孝服,一手掐住她细细的脖子,一手反剪住她的双手。
将她整个控制在自己身下,随即,早已翘起的性器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啊——”
谢知聿的性器是与他身高相匹的大小,将窄紧的穴道完全撑开,下身涨得谢知遥闷哼一句,张大了嘴来缓解那令人震慑的快感和痛意。
不,不行!
这样是不对的!
谢知遥的脸被他压在枕中看不见对方,只能凭借仅存的一丝理智挣开他的手,用手去推。
不慎触到两人交合处,谢知遥才意识到,她以为自己已将这惊人的尺寸完全吞入,但事实是谢知聿太长了,还留了一节柱身在外面。
她突兀地回忆起内心深处对他那根性器的惧怕。
和对方那几次仅有的床事,谢知聿都顾及着她年少,都是入得她去了后,被她说几句甜言蜜语,再拔出来自己用手解决的。
不知为何,谢知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绝对不会同那时一般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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