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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与初!
滚进来!
瞧瞧你写的什么东西!”
钟杳的怒吼从书房里传出来,阿初吓得一抖,求助地看向谢悯。
谢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发顶,示意她先出去避一避,阿初得了她的话一下便开心了起来,飞一般地跑出了家门。
谢悯给自己鼓了鼓气,推开了书房的门。
钟杳看见她,冷笑道:“哟,知道回来了?”
谢悯不敢看她,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钟杳气不打一处来,瞪了她一眼,不再理她。
吃饭的时候没理她,散步的时候没理她,自己跟自己下棋的时候也没理她。
谢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到处走,叫钟杳烦得不行。
入了夜,谢悯快速地洗了个澡,上了床榻等钟杳。
钟杳还在生气,在里间洗了许久。
水声淅淅沥沥,谢悯以前并不觉得如何,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对钟杳有情时,那水声都变得无比暧昧,叫她口干舌燥,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里。
钟杳边系腰带边上了榻,谢悯跪在床榻另一边哀求地唤她:“阿杳……”
钟杳瞥了她一眼,冷笑道:“我竟不知你谢悯原是个胆小如鼠的怯懦之人。”
“阿杳……别气了……”
谢悯话还没说完,就叫钟杳扑上来,按在了床榻上。
她们离得太近了,谢悯一下便涨红了脸,她略侧了侧脸,不敢看近在咫尺的钟杳。
有水滴落在谢悯脸上,谢悯大惊,顾不上羞怯,回过头看向钟杳:“阿杳,阿杳,你怎么了,别哭啊……”
钟杳压着她,泪止不住地流。
谢悯伸手替她拭泪,却怎么也擦不完,急得直冒汗:“阿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哭啊……”
钟杳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地看她,哽咽道:“你是不是嫌我……”
“我没有!
怎么可能!”
谢悯大急。
“那你跑什么?”
“我……我就是有些乱,我自己理理……”
“那你告诉我,你心里有我吗?”
钟杳眼里腾起火,问得直接。
谢悯半点犹豫也没有,脱口而出:“当然有!”
不待她反应与解释,钟杳的吻不管不顾地落了下来,堵住了她后面所有的话。
谢悯本能地挣扎了两下,而后被那吻里包含着的深情融化,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钟杳,唇舌与她纠缠在一起。
唇分的时候,钟杳喘着气,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谢悯眼中的柔情与渴望。
“阿悯,心里有我为什么不要我?”
钟杳的声音又绵又软,带着深长的意味。
谢悯欲言又止,钟杳看见了她眼里的徘徊不定。
她坐起来,摸索着解了腰间系带,动了动肩,让上衣滑落,将上半身全然袒露,而后再次覆下来,让自己赤裸的身体贴上谢悯,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悯。
谢悯这美艳的场景被冲击得混沌,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不知要说什么。
钟杳抓着她的手,引着她贴上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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