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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劲儿比你小呢。”
程绥接过戒尺,又递给小山羊道,“自己看着罚,别真给打废了,适可而止,我看着。”
“……”
麦芽儿委屈。
“嘿,老弟儿!”
小山羊挑眉头叫道。
“我可去你娘的!”
麦芽儿骂道。
程绥就那么看戏,总觉得麦芽儿真的该叫麦芽儿,跟自己小时候一样,皮的要死,简直就是缩小版的自己。
袁晌下了地,撑着身子挪到院里,看着麦芽儿:“麦芽儿,哥哥看看他打你没。”
“去,回你屋里,不疼了啊?”
程绥道。
麦芽儿跑去袁晌跟前:“没打没打,还是师哥好。”
“嗯。”
袁晌点点头摸摸麦芽儿的脑袋,“师父您忍心打一个缩小版的您嘛…?”
“说的像你知道你叔长啥样儿一样。”
仇升插嘴道,去把小不点儿的手摆正,“这姑娘架子挺好啊。”
“当然,也不看谁教的。”
程绥道,“怎么舍不得,你我都舍得打,你升儿师父还舍得打我呢你咋不说?”
“不是一个概念,你那么大一人了,细演了一辈子了还出个错,怨谁?”
仇升道。
程绥听着想起来点儿事儿,心里窝火儿,把戒尺一拍,走了,顺带把袁晌拉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老忘更啊啊啊!
亲了三四回“叔…您咋了…”
“生气。”
程绥低声道,去床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您生吧…”
袁晌去趴到床上,看着程绥。
程绥瞪了袁晌一眼,伸手解了一颗扣儿:“生什么?生个娃?不会。”
“叔您长得挺像闺女儿的。”
袁晌道。
程绥呸了一声,最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是闺女儿了:“我哪儿是闺女儿了?”
“我夸您好看呢!”
袁晌道,顺带反应过来形容得不对了,“叔您长的秀气。”
“还疼不?”
程绥问道。
“嗯…您也真是舍得…我要是您亲小子真要打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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