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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湄一面拿青玉梳篦通着长发,一面微微偏过脸,问道:「哪几个地方得点上痣呀?」
赵嬷嬷往自己头上比划着名,一会子指了指左眼的尾梢,一会子侧过头去,指了指右耳耳后,口中嘟囔:「这儿,还有这儿。
」
云湄道好,却没去碰那石黛,只说:「干脆拿炙针来罢。
」
赵嬷嬷怀疑自己听错了,凑上前,耳聋似的「啊?」了一句。
也无怪乎她如此讶然,毕竟时下讲究一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平日里绞个头发都得问过自个儿娘亲的意思,更别说往皮肤上刺什么花样子了,那是勾栏艺妓和走江湖的杂耍人士为图赏玩性才往身上涅字丶涅画的,正经小姐们哪里会在这上头瞎闹,赶时髦地往眉心点点翠丶涂涂红还好,真真儿地扎染在皮肉上,于正常人来说,同黥面受刑也没什么两样了。
云湄却不怎么在乎,说道:「为图长久之计,这些细枝末节丶却一不留心就容易露馅的地方,还是一劳永逸的好,省得夜长梦多,总觉着这儿漏风丶那儿露丑的。
」
云湄还嫌珺山仙师捣鼓出来的那药丸不是全始全终的呢,隔一段时日就得吃一次,不然便会失效,回归本音。
事贵合机,失不再来,她得顺势而为。
豁得出去,才能令老太太满意。
赵嬷嬷不敢妄自决定,赶回正房禀给了老太太。
何老太太听罢,说:「她这算是下了决心要办成这回事了,也挺好,你且给她安排去吧,她要什么,都顺着她的意思来,她是个周密的姑娘,等闲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
赵嬷嬷遂从府医那儿讨了几根金银医针来,云湄的手指在摊开的针袋上划过,挨个择了择大小,最后挑了根纤若牛毫的,放在火上均匀地炙了炙,再以尖端挑起砚台里研磨好的染料,对着镜子,比了比落针处,找准了地方,手一沉,就往左眼尾巴处扎。
赵嬷嬷看着都替她疼,云湄满心想着那些个田产铺子,饶是再怕针具,也扎得心甘情愿。
小时候,上头的嬷嬷丶仆公们折磨起人来,从来都不靠蛮力打,因为那样儿得几天干不了活,白损了一个劳力,同时也怕主子们察觉,认为他们坏了家风,赶出府去。
所以,他们便使些损阴坏德的招数:譬如把人绑起来,拿一层层的湿帕子往脸上罩,蒙得人喘不过来气儿,又无从挣扎;譬如拿一丛长线穿过十几根的大铜针,握在手里随心所欲地甩,动手的时候压根都没个准头,便如此刻意让受罚者心惊胆战地猜测,那样尖锐而骇人的一波物什,下一个落点在哪儿,哪几根扎进去了,扎得多深多疼……以此折磨人的心智。
他们还嬉笑着取了个诨名,管这个叫「浪荡秋千针」。
那些虔婆子和老蛴螬,耍弄起人来,可不管你犯没犯错。
有的时候,生得打眼也是一种滔天的错处,云湄就因此被「浪荡秋千针」给折磨过。
所以,云湄此刻的战栗,倒不是单纯因为怕疼,只是不堪的回忆翻了上来,涌成冷冽的浪流,在她身上滚动,令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再睁开眼,左眼尾梢处弥漫开一片红肿,眼皮儿收褶的地方,翘起了一颗秀气的小痣,显出几分俏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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