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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心里头轻松许多。
处理伤口是个细致活,开寒散帮了不少忙。
她一边轻轻擦拭,一边打量裴渊的神情。
他平静如常,没有露出一丁点与痛楚有关的神情。
清理了布条和血痂,伤口触目惊心。
晚云讶然,腹诽着阿兄也太能忍了,深可见骨的伤口竟大半天了也一声不吭。
他的忍耐力极强,这一点晚云从小就知道。
这是拜他的头疾所赐。
师父曾说,阿兄小时候曾疼的满地打滚,以头抢地,可谓生不如死。
而当年晚云初遇他时,头疾并未好转,可那时的他不曾喊过一个疼,可见早已习惯。
晚云有些气,但碍于四周有人看着,只能客气地埋怨:“日后殿下觉得疼要告知医官,切不可自己忍着。
疼痛乃伤病之兆,殿下不说,医官怎知道有多严重?”
那模样严肃得很,俨然是大人教训孩童的口气。
裴渊知道她已经十分克制,无奈地“嗯”
了一声。
幸好,那伤口并未染毒,须得尽快缝合,晚云径直从自己腰间的小囊里掏出一包针线来。
那是极细的特制丝线,很是强韧,是师父去织造坊专程定制的,外头买不到的好东西。
在蒸笼里蒸过之后,晚云取出来,穿到银针里。
晚云低声对裴渊道:“这回可真有点疼,要忍不住了跟我说。”
裴渊微微颔首。
晚云于是再度给他清理伤口,然后开始缝合。
说实话,她缝合过那么多伤口,这是头一回感到如临大敌。
小时候,文谦带她去找全洛阳最好的绣娘教她缝合。
他告诉她,这是一门讲究的手艺,讲究线脚疏密有致,收合自然,不只得要让病人好,也得让自己赏心悦目。
昏黄的灯打了个烛花,啪地一声响。
晚云做这些事,向来沉稳自如,可面对着自己亲近的人,反而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她不由地抬头看向裴渊,只见他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本书在看,仿佛全然不觉疼痛。
但晚云知道这是他强撑的,因为她每有动作,他的眉梢就会动一下,而那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
裴渊在她心里那样完美,像一件精雕细琢的玉器,不容破坏。
一想到以后难免要留下那么长一道口子,心里头就感到无限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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