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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台可受不了这连番的“鹞子翻身”
,勉强再给弄了一阵子之后,伸手揉商细蕊的两只囊袋,配合舌头搔刮着细嫩的顶端,深深一吮,商细蕊失声大喊,泄了个淋漓尽致。
程凤台躺到商细蕊身边望着他,喉头一动,当着商细蕊的面,把含着的东西徐徐咽下去,完了还戏谑地咂了咂舌头。
这比刚才那一场更羞人更刺激,做的人臭不要脸的还挺美的,商细蕊消受得满脸通红,嗷地一声拿枕头压住脑袋,任凭程凤台说死说活,就是不露脸,在枕头下面闷声道:“你真脏!”
程凤台不懂,他这么着牺牲劳累,怎么反而还被嫌弃了,搂着遮羞脸的戏子笑道:“哪里脏了。
这是商郎的精髓,吃了补嗓子。
回头我也能唱一出,唱一出什么?《定军山》?”
商细蕊埋头不理,程凤台推他搡他逗弄他,他就撅着腚不动弹。
程凤台拍两下他的屁股,撩开浴袍的下摆贴着蹭了蹭:“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商细蕊忽地推开他爬起来,居高临下站在床垫上颠了颠:“你敢!
今晚商小爷有戏!”
程凤台看了看自己火热的地方:“你有戏,我这就没戏啦?”
商细蕊脚尖一点那处火热:“你自己解决!”
光着屁股就要从床上跳下去跑掉。
程凤台抓住他脚踝,把他绊倒在床压上去蹂躏了一番,到底不敢真刀真枪误了他唱戏,磨蹭到差不多了,哄着商细蕊也投桃报李如此这般含一含他的。
商细蕊不情不愿地让那东西放进嘴里,他是唾珠咳玉的一张金口,随便开一开嗓子就够北平城轰动一阵的,如今干着此等龌龊之事,光是看着就让人热血沸腾,有种他们梨园行总说的“糟践戏”
的感觉,仿佛糟践了商细蕊,就等于是糟践了戏。
程凤台按住商细蕊的后脑勺大肆抽插,下面涨得不得了,商细蕊看他那么舒服,心里很不甘愿,嘴巴一合,牙齿就啃上了。
他的一对小虎牙尖尖的,程凤台快感里面夹着刺痛,立即一泄如注。
商细蕊被按着头避之不及,喷了这么一嘴,气呼呼朝着程凤台的胸膛上呸呸呸吐了个干净,跑到浴室去漱口。
程凤台慢慢脱了浴袍跟进去,垂头丧气道:“你就这么嫌弃我。”
商细蕊不答话,腮帮子鼓鼓地含了一口水回过头来,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憋着一股蔫坏。
程凤台上过一回当,这次可长心眼了,往后连退几步,站到浴缸里去摘下莲蓬头瞄准他:“不许喷我啊!
你属蛤蟆的你?你喷我我也喷你。”
商细蕊审度形势发现敌强我弱,他这一口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接了水管子的莲蓬头,委屈地把水全部咽了下去,擦擦嘴对着镜子剃鬓脚梳头发。
程凤台很快地冲了个澡,他还在笨手笨脚地抹发油,晚上扮戏要勒头,他的额发遮遮挡挡的碍事。
好难得把头发全梳上去,料理得油光水滑,人也看上去年长了几岁,显得成熟了。
程凤台站在他背后,大镜子里照出他们两个人,程凤台从后面叼住他的一点耳朵,留恋不已:“刚才那样喜欢不喜欢?”
商细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醺的雾气腾腾的:“喜欢呀!”
“在你家隔壁就睡着小来,你一舒服嗷嗷乱叫的,挺不好意思的。
以后还是来这里,还能洗个澡。”
“那女的在,不要。”
这说的是舞女小姐。
程凤台不以为意:“过两天就让范涟把她领走!
他的女人放在我的房子里养着,算怎么回事?传出去坏我名声。”
这谎撒得义正言辞。
商细蕊反手摸摸程凤台的脸:“你还怕坏名声?本来也没什么好名声。”
程凤台亲亲他的手心:“哦?我的名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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