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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ldo;那也是的，当然。

&rdo;

&ldo;我呢？我可包括在很多人里边？&rdo;

我想说&ldo;包括&rdo;，但未能顺利出口。

她摘下深绿色太阳镜，又转念戴回。

&ldo;跟你说，我本不想轻易说出口来‐‐见不到你，对我是相当痛苦的。

&rdo;

&ldo;对我当然也痛苦，若是能长此以往就好了。

但这不是正确的事。

&rdo;

她大大地吸一口气，吐出。

&ldo;正确的事，到底是什么事？能告诉我？老实说，我可是不太明白什么算是正确的事，不正确的是什么事例还明白。

正确的事是什么事？&rdo;

对此我也回答不好。

看样子她就要哭出来了，或大声喊叫，但总算在此止步，只是两手紧紧抓在方向盘上。

手背有些发红。

&ldo;还年轻的时候，很多人都主动跟我说话，给我讲种种样样的事情，愉快的、美好的、神秘的。

可是过了某一时间分界点之后，再也没人跟我说话了，一个也没有。

丈夫也好孩子也好朋友也好……统统，就好像世上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有时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身体都透亮了，能整个看到另一侧了。

&rdo;

她把手从方向盘上拿开，举在眼前。

&ldo;不过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肯定不明白的。

&rdo;

我开始搜肠刮肚，但找不出话语。

&ldo;今天的事实在谢谢了。

&rdo;她改变想法似的说道。

此时她的语音已差不多恢复了平日的镇定。

&ldo;今天的事，我一个人怕是处理不来的，因为心里相当不好受。

幸亏有你赶来，非常感谢。

我想你肯定能成为一个十分出色的老师，现在都差不多的了。

&rdo;

我琢磨她话里含不含有挖苦意味，想必是含有的。

&ldo;现在还差得远。

&rdo;我说。

她略赂现出笑意。

我们的交谈就此结束。

我打开助手席的车门下车。

夏日星期天的下午，天光明显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