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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手指捻了捻,道:“是什么料子?瞧着像芙蓉纱,摸着又不像。”
“是江南新出的料子,叫晗云纱,家里送来两匹,还有一匹鹅黄色的,师娘喜欢,都拿去罢。”
男子直起身子,双手托举妇人的大腿,垂首玩其出入之势。
妇人蹙着眉头,绯红的脸上香汗淋漓,笑道:“难为你一片孝心,我这个年纪,哪里还能穿这么娇嫩的颜色。”
男子一边大动,一边道:“师娘才三十出头,年轻着呢,人家魔教的柳教主比您还大几岁,找的面首比我还小呢。”
他胯下用力,手上也用力,妇人丰满的腿肉从他指缝间溢出来,她星眼湿润,绷直了身体呻吟,断断续续道:“人家……本事大,光明正大地寻欢作乐,我没本事,只好……跟你在这儿偷情。”
她暗里使劲,男子憋住一口气,须臾脸上漾开笑,道:“我的亲亲师娘,谁说你没本事,我的魂儿都被你勾走了。
明日我随师父去金州,最快也要半个月才回得来,可要想煞我了。”
蒋银蟾心道:他的师父想必就是翁猿声了,他们果然要去金州对付柯长老。
这个翁猿声,怕是还不知道自己被徒弟戴了绿帽。
两个上下夹迎,云雨迷榻,蒋银蟾觉得像畜生,没什么意思,转身走了出去。
男女之情的乐趣于她而言,还仅限于略带神秘的耳鬓厮磨,甜言蜜语。
赤裸裸的肉体,热辣辣的欲望,膻腥味太浓,她不喜欢。
原晞还没有睡下,坐在椅上拿着一根银簪子剔烛烬,烛火一晃,一条黑影从窗户闪进来。
他呆了一呆,抚着心口,攒眉道:“姑奶奶,放着正门不走,你是存心吓死我么?”
蒋银蟾笑嘻嘻的,从背后拿出一捧鲜花,道:“给你的。”
原晞看着那花,忍不住笑了,道:“这种兰花叫朱弦绝,养起来很费工夫,你摘了这么一大把,养花的人要心疼坏了。”
房里没有花瓶,他便用一个煮水的铜铫子盛了些清水,将花修剪一番,插在里面。
蒋银蟾一手支颐,望着他,想象那件红纱衣穿在他身上的样子,眼里便透出一缕春意。
原晞转头对上,心里没来由地一荡,用那沾着馀香的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亲在嘴上。
蒋银蟾把手伸进他宽松的衣衫里,肆意轻薄,他呼吸逐渐加重,按在她背上的手却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等到桐月敲门,两人才分开,蒋银蟾噙着笑去了。
一股燠热在屋里徘徊,原晞解衣就寝,恍恍惚惚,又做了场春梦。
天色大亮,守在官道上的教众回来告诉蒋银蟾,翁猿声,向金鳞,蔺秋三人带着各自的弟子,一行八人往金州方向去了。
蒋银蟾和原晞,桐月,杏月坐上马车,五名教众骑马,跟在他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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