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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嗯!”
的哼哼着。
我一步一步的进攻着,我脱了她的上衣,褪除她的乳罩,拉下她的裤子,脱掉她的丝袜,顿时她一丝不挂的横在床上,我很快的把衣服全部脱光,她那洁白的玉体,丰满肌肤,高耸的双峰,肥大的屁股,嫩小的阴户,整个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经过我这一阵揉搓揉摸后,小穴中已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弄得我一手湿淋淋的,我这时亦顾不了许多,握着我那硬得发胀的阳具,对准她的小穴就插了下去,只见她羞得眯着眼,不敢看我。
当我阳具顶到穴口时,因为她的阴户过小,我这样大的家伙,怎能顶得进去,所以一滑竟没插进去,只顶得她“啊嗳!”
的一声,我这一插没进去,于是我忙把她的腿抬了抬,往两边分了分,这时她那小穴裂得稍大一点,我又提着阳具先对准她阴户的口子,我用力一挺,约恰到好处,竟被我顶进一个龟头插进去了,只听得她连连求着:“痛死我了。”
被她娇声娇气一叫,心头火起,不顾一切的又是尽力一挺!
我觉得她这十穴紧得很,真是比处女的还要小,热呼呼的使得我的阳具特别舒服。
她经我这一顶后,双手紧抱着我的腰,忍痛的承受着我这一插,她这种既不反抗又不拒绝而却一语不发的态度,真使我有点糊涂了。
“嫣云!”
我轻叫着她。
“哦!”
她亦轻答应着。
“你怎么不讲话?你病了?”
啊!
天那,这时我才发现她抽噎,她哭了,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痛。
于是我暂停了我的进攻,我紧搂着她,吻着她,低声安慰她道:“我有什么不对吗?令你这样伤心!”
她双手捧着我的睑亲了一下道:“你没有什么不对的,除了你这张睑!”
我心里明白,可是我心装着不懂,反问她道:“嫣云!
这真奇怪到极点了,难道我脸上缺少一个鼻子或是少了一双眼睛。”
她听了后噗嗤一声竟哭出声音来,我道:“你哭什么?”
她这时又往我怀里滚了滚道:“人家心里的难过,你还一味的取笑人家?”
我道:“我取笑你什么嘛!”
她半天没出声,后来她突然长叹了一声道:“假如你要是真的少一只眼睛,或是一个鼻子,那就好哪,那我就不会这样难过哪!”
我道:“嫣云!
你真岂有此理,难道你希望你的朋友,是个没鼻子的丑八怪,或者是一个烛眼龙的瞎子。”
“正因为你既不少鼻子又不瞎眼睛,才跟大年一模一样,才会勾起来我的伤心往事。”
我奇怪着问道:“大年是谁!
谁是大年?”
她轻轻道:“大年是我心爱的丈夫,可是他已经死去两年了。”
我忙安慰她道:“人死不能复生,自己的身体却要自己珍重。”
于是我一面安慰着她,一面用手轻揉着她的双乳,她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了。
她突然间爬起来,压在我的身上,用嘴狂吻着我,咬我,她好像在发泄她胸中的闷气,又好像狂妄的疯子,我只是紧抱着她没作声。
一疯狂过后,她道:“哥!
我并非不解风情,并不是没有情意,我心中的矛盾在困惑着我,现在我一切都想开了,哥,请你原谅,我要同你尽情欢乐,来享受这人生的需要。”
于是我亦高兴得发狂,拦腰抱着她道:“这才是我的小乖乖。
要拿出勇气来。”
这时她把香舌送过来叫我吮着,吸着,我轻捏慢揉她的奶头,她浅浅的浪笑着,我搔摸她的小穴,她轻轻的浪哼着,她热情,她亦淫荡,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这样约莫有顿饭功夫,她下面的淫水像小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这时她浪声浪气的叫道:“哥,我被你弄得浑身酸软,实在受不了哪,难道你不想插插我的小穴。”
我见她媚眼斜眯,乌发散漫,樱口微张,粉面晕红,知道她已急不可待,于是我推平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一分,提着阳具就要往下插。
她这时急得叫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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