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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不见,季羡羽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沉稳。
往那一坐,活脱脱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
他本就生得极俊,是让人看上一眼便挪不开目光的艳丽,五官锋利,浑身上下贵气逼人,无形间让人少了几分想要亵玩的心思,多了几分恭敬。
此刻身上的攻击性悉数褪去,精致打理好的头发有几缕凌乱的落在额前,一双桃花眼格外吸引人的目光,此刻被酒气熏得绯红,染上几分水汽。
宛如山间精怪,让人看上一眼便心猿意马。
周景程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好哥们从小到大都是活脱脱一个勾人妖精。
周景程的眸子不由得暗了几分。
若是让季羡羽知道周景程此刻心中所想,肯定又要炸毛。
操,他可是纯爷们!
周景程带了些笑意:“难为我们季大少还记得小的。”
季羡羽笑骂:“去你丫的,少埋汰你爸爸。”
周景程紧挨着季羡羽坐下,一身酒气扑面而来,他随意扫了一眼桌上倒得七七八八的酒瓶:“回国第一天就一个人喝闷酒?谁惹你了?”
季羡羽烦躁地摆摆手:“还能是谁。”
说完又灌了一口酒。
周景程将他手中酒瓶拿开,心中了然。
能让季大少这么憋闷的,肯定就是季言蹊了。
“言蹊?”
他说,“言蹊这些年变化是挺大的。”
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季羡羽的肩,“小孩子嘛,正值叛逆期,别和他一般见识。”
“不提他了,想起这臭小子就烦。”
季羡羽作势要拿回酒瓶。
周景程手一伸,将酒瓶拿远。
季羡羽几乎整个贴在他身上了也够不着,皱了皱眉,叫来服务生又点了几瓶酒。
季羡羽显然有些醉了,身子东倒西歪没个正形。
周景程揽着他的腰将他扶正,大手在他腰间摩挲两下,也没拿开,就这么揽着他。
周景程对那个服务生说:“不要再给他上酒了。”
季羡羽嘶了一声,俊眉拧起:“你也给我找不痛快?”
周景程有些无奈:“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然后对那名服务生说:“你下去吧。”
“我没醉。”
季羡羽趁他不注意重新将酒瓶夺回来,灌了口酒笑嘻嘻地凑近他,“咱俩有好几年没见了吧,今儿我见到你,高兴。
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两人此刻挨得极近,温热的鼻息相互交缠。
周景程看着季羡羽水润的唇,喉结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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