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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3页）

林笙歌居然是笑了，然后抬头看她：&ldo;莫若，之前夏雪柔跟我说你蠢，我还不信，现在我是真的信了。

&rdo;

她不知道还回答什么。

&ldo;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rdo;林笙歌走进一步，语气分辨不出喜怒，平平的，没有波澜，&ldo;林肃是我爸，也是你爸。

&rdo;

莫若似乎是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下意识地说出口：&ldo;怎么可能？&rdo;

她的第一反应确实是，怎么可能。

但是下一秒，潜意识里又总觉得，其实自己，好像已经有这种预感很久很久了……

明明很震惊，可是好像确实有过这种奇妙的预知，好像早晚会知道，只是时间问题。

林笙歌看她的表现，似乎是真的不知道，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ldo;你真的不知道？&rdo;

&ldo;现在知道了。

&rdo;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怪不得，林董对她那么照顾，怪不得，第一次见面就送了粉钻项链，怪不得，五十万的年终奖金，怪不得，自己所在的公司被收购……

她突然想起之前做过的一个很诡异的梦，梦里她牵着没有脸的父亲，醒来之后挽着林肃的手臂，居然想起那个荒唐的梦境。

一切都好像没有道理，但是如果剥开一层一层的迷雾，其实真相早就已经显露。

&ldo;所以……&rdo;她嗓子干涩，&ldo;这就是你为什么，讨厌我的理由吗？&rdo;

林笙歌很爽快地回答：&ldo;是。

&rdo;

&ldo;可是……&rdo;她似乎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ldo;林笙歌，你恨我吧。

&rdo;

林笙歌听了，反问她：&ldo;莫若，你觉得我有可能不恨吗？&rdo;

莫若没有说话。

&ldo;在我妈生重病得癌症快死的时候，我爸还想着怎么跟她离婚跟你妈在一起。

&rdo;

&ldo;我……对不起。

&rdo;

&ldo;道歉有什么用，我妈还不是死了？&rdo;林笙歌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ldo;对不起……林笙歌，我妈妈，是真的不知道你爸已经，已经有家庭。

&rdo;莫若想起来之前姑姑跟她透露的一点讯息，确实是林笙歌爸爸欺骗了她母亲在先。

&ldo;你爸，呵，别这么见外，他也是你爸，不是吗？&rdo;林笙歌嘲讽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