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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跟我为陈群龙辩解有什么用,你们在不在一起与我无关,我顶多就是对不起李画匠,不说出他妈妈出轨的事实而已“
“噢不对,我还是说错了一件事,陈群龙他当然没时间回你的信息,他现在可是‘忙’得不得了呢”
,我咬重了“忙”
的音节,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他呢。
滕玉江也不是傻子,当然听出我话里的阴阳怪气,“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现在和我妈妈打得火热呢,他怎么会有时间你理你?对于陈群龙来说,你不过是他玩腻了的女人……”
“你说什么!
!
?”
我没讲完,滕玉江就一把向前抓住我的衣领,“你说清楚点!
!”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他现在盯上了我的妈妈,天天与我妈妈浓情蜜意的,哪有时间管你?你就跟他过去玩过的女人一样,玩腻了就丢弃,他还没有把你拉黑,是因为他还没完全攻陷我的妈妈,他还需要一位能帮他处理‘性欲’的肉便器而已”
面对滕玉江的逼问,我不冷不热地吐出这些话。
当然了,陈群龙是否像我说的那样,我也不知道,反正在陈群龙身上拼命的泼脏水就是了。
反正从陈群龙这混蛋的手段来讲,我说的并非无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快说你是骗我的……”
滕玉江掐住我的衣领越发地用力,差点没把我勒死。
“你快说啊!
!
!
!”
“就算你否认一万遍,这也是事实,你不信的话我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
“你先把我松开”
听见我的话,滕玉江才放开了她的手,我也算是从死亡边缘捡回了一条命,这女人也太恐怖了吧,这手劲连我一个大男人都挣脱不开,所以说平时女人说的拧不开瓶盖都他妈是骗人的,这些女人分分钟连你的天灵盖都能掀开。
然而这时候我才发觉,滕玉江与我相距不到十公分,一缕淡淡的清香刺入我的鼻子,涌上了我的天灵盖。
刚刚走道太阴暗没能看清楚,现在在滕玉江的房间里,灯光通透之下,与之平时我见到的跩得仿似谁都欠她几百万的自治委员会的会长不同,此时的她没有束起头发,一头披散的秀发垂落在肩前。
精致的脸庞栩栩如生,瓜子脸的轮廓却带有一丝丝的婴儿肥,让人看上去感觉十分舒服,不会像网红脸那般怎么看就怎么怪异。
尽管滕玉江此时仍带着那副金属眼镜,可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不再是平常那般的严肃,反而在这样的灯光和气氛下,有种眼镜娘的诱惑。
米白色的丝绸睡衣,丝毫无法掩盖那绝好的完美身材,从上次看见滕玉江自慰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胸前的几两肉到底有几两,这可不是某个躲在阴暗里猥琐的作者因为偷懒而写的语病,而是真的很大,连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都震撼到了。
我仍旧没法忘记那天晚上美妙的触感,浑圆的柔软犹如注了水的气球,甚至比那还要柔软,带着一点温热的体感,软软糯糯地从我手心滑过,别提要多爽了。
即使现在隔着宽松的睡衣,仍然能清晰看见那硕大的轮廓,撑起的弧度足以让a罩杯的女性羞愧得想自杀。
与妈妈那种婉约淡雅的美不一样,脱掉自治委员会主席身份的滕玉江,少了平时的几分刻板,多了几层性感与妩媚,凹凸有致丰满有肉,只要略显娇羞的姿态,就能让男人血脉喷张。
这就是熟妇的魅力所在,即便是少妇,少女都无法拥有的,宛如熟透的蜜桃,水凝泛红,看着就忍不住想咬一口。
见我久久没有动静,滕玉江以为我是在耍他,刚想出声训斥,却发现我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在窥视她,尤其是她感觉到她的胸部被我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扫视着,不由得感到一阵羞怒,“你看够了没有?”
“额,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走神了”
,我冲着玉江阿姨打了个哈哈。
却是换来了滕玉江的一记瞪眼和冷笑,她又不是傻子,我刚刚的模样全都落在她的眼里,若不是她还有软肋被我抓在手上,不宜撕破脸皮,不然的话早就一巴掌过去了,还容得这小混蛋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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