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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动作够慢,倒是不疼,就是撑得难受。
就这样也是可以的吧,不塞满就不塞满了,为了保证蛋黄的完整性,多的肉用不完就算了。
作为新手菜鸟,我实在很难有老师傅的胆量。
哪怕知道是有完全的能力可以塞进去,上次这么塞了也没破,但还是不敢。
战战兢兢丶如履薄冰,重复着塞肉的动作,好似熟能生巧般,上百个来回后,竟也越来越得趣,越来越大胆了。
不过,就像人只能赚认知之内的钱,我也只能塞认知之内的肉。
一次更比一次多不假,却始终无法突破极限,每次都要留一点在外面。
这样进行了一段时间,腿酸腰酸胳膊酸,我坚持不下去了,才十来分钟便丢盔弃甲,累得脱力。
好在累归累,也算有所收获,掌握了一定的知识,慢慢来,下次再接再厉吧。
我乐观地想着,试图起来,结果被一双烫人的大手按在后腰,又给压了回去。
我惊呼着,看向沈鹜年:「……你什么时候?」
他舔了舔唇,抱着我坐了起来:「这样的绳子哪里可能绑住我?」他亲了亲我汗湿的鬓角,「我只会被你困住……」
黑色丝巾松松垮垮垂落下来,露出他满含欲望的一只眼睛。
「我的钟艾……我的解药……我的小猫儿……」他每说一句,我就要惊呼一声,到最后简直面红耳赤,浑身透粉。
沈师傅不愧技艺精湛,清楚地知道蛋黄的极限在哪儿,三两下便不管不顾将肉全塞了进去,直将那可怜的小小蛋黄塞得满满当当。
这已经不是灌蛋了,这应该是「纸皮馅饼」。
身体的反应一塌糊涂,脑子也像是被料理机绞打过一番,难以思考,再找不到冷静下来的机会。
理智随波远去,最原始的欲望扯着我的脚踝,将我拖入岩浆爆发的海底。
那之后,我好几天没下床。
不是因为生病或者受伤下不来床,而是沈鹜年根本不让我下床。
他像一只在我床上筑巢的鸟,所有巢里的东西,特别是我,是独属于他的宝物。
哪怕我只是短暂地离开一下,去浴室洗漱,或者进食,都会引发他强烈的不安以及占有欲。
「小艾,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跟他没日没夜闹了几天,有时候我太累了,熬不住半道就会睡着,醒来他从后头抱住我,「哥斯拉」还精神得很。
宛如一根榫子,插进卯里,就没想再出来。
「你够了……」我觉得他太离谱了,实在受不了,也试过婉拒,可他总有办法让我快速沉沦。
最过分的是,一旦我要喊出安全词,刚吐出「加拉」两个字,他就凑过来堵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往下说。
清醒,懊恼,婉拒,婉拒不了,一同沉沦……这一系列的步骤简直像是刻进我身体里的程序,在几天里一再上演,反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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