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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淋中水泼不灭,一丝燃烧质尚存便能冲天爆燃的着火鬣狗在临死前一刻都服从了首领的命令,竭尽最后力量跑出安全距离,狗堆迅疾瓦解。
西蒙收回了下一枚燃烧弹,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的鬣狗首领,那条狗人立而起,估计不比西蒙矮几分。
“看我,再看!”
西蒙食指搭上扳机,两个三发点射为曾经的老主人的酬谢扫过去。
然而在瞄镜里,他分明望见在枪口冒出火焰的刹那,狗首忽然四肢趴地,蛰伏进狗群,而身后的某只鬣狗被子弹拦腰斩断。
狗首再次人立,西蒙读出了它眼中的冷酷,也知道,下一次击杀它的机会可不会那么容易来了。
借着挠钩,西蒙荡到了街口,以燃烧弹的火幕挡住鬣狗群退向阿多菲娜所在地的道路,西蒙本不想在此种情况中使用价值昂贵的双基燃烧弹,和阿多菲娜的马蒂尼酒同等价格,一颗一百元,都是海德拉的财产。
红发女孩的钱或许可以不还,但海德拉的钱可不能拖久了,如果不是看在海德拉实在抽不出人手协助血统仪式的份上,猫耳女仆才不愿给西蒙赊账一批军备。
半空中晃荡到中午,西蒙的脸庞都快要冻僵了,对面天台才又有迷蒙虹光。
在望远镜里,ta68所有的地面入口与第二层都堵上了障碍。
阿多菲娜现出身形,冲着西蒙竖着中指。
臭男人会心一笑,他披着的可是阿多菲娜的斗篷。
“没出其他问题吧。”
阿多菲娜取下水壶哈着气喝着热开水,西蒙脱下风衣又给她加了一件,他这回知道阿多菲娜为什么是热血冷肤了,在寒风里动辄几个小时的苦捱,时间久了,任谁都得冰肌玉骨。
楼底恢复了安静,西蒙攀回天台,鬣狗群随之退去,事情发展到阿多菲娜回来时,西蒙都怀疑被监视的是他。
“你看我能有什么问题?”
西蒙席地而坐,往弹匣里填着子弹。
“我听见了,它们更聪明了。”
阿多菲娜烤着火,金黄金黄的眸子,“4月份的短暂春季我来旧城区时,这群笨狗顶多就懂前进后退,这下子可好,至少有二三十个音节变化,早知道我就不该宰了那条狗当晚餐。”
她自嘲地搅拌着化开了霜白冻油的罐头,大块大块的牛肉。
“你吃还是我吃?”
西蒙调笑道,阿多菲娜嗤笑着伸开腿踢了这个不识好歹的臭男人一脚,嗔道:“呦,这会儿知道了,老规矩,我吃一半,你吃一半。”
实际上阿多菲娜潦草尝了几块便将罐头递给了西蒙。
“休息一个小时,咱们继续。”
阿多菲娜略略眯眼。
西蒙撕下几片碎布,塞进酒瓶又封好,埋头道:“行。”
“你在做什么?”
阿多菲娜解释道:“酒瓶燃烧弹?”
红发女孩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活尸怕的是紫外线,而不是火光,活尸巢穴一般空气很污浊,本来空气就稀薄,如果你想多背个氧气瓶那我不反对,事先说好,别想到时候我替你背!”
“好吧。”
西蒙讪讪的拔开了浸了酒的瓶塞,闷头灌了一口伏特加,搂着阿多菲娜说道:“对了,这叫做莫洛托夫鸡尾酒。”
“战前的特色鸡尾酒?”
阿多菲娜疑惑道,她拿过酒瓶,抿了一口,“味道就是伏特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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