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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镕哈哈大笑了几声,就这么抱着他往书房的榻慢吞吞地走过去,边走边说:“进洞房喽。”
第62章
寒露过后,整个马来亚像是一碟从蒸笼里拿出来的蒸饺,湿热的气温总算是下降了一些。
油绿的百叶窗下,金翎舒坦地半躺在一张摇椅上,手里拿着一块闪闪发光没有链条的金表,正小心翼翼地用麂皮擦拭着表盘。
这是他才刚到手的礼物,金劳皇,瑞士货,同他一样,身价不菲,漂洋过海而来。
这个礼物可以说他是自己送给自己,也可以说是朝宜静送给他,因为购买这块表的资金乃是来自朝宜静给他的零用。
他拿了这些钱去打牌,小赚一笔,随即从一个英国买办手里将这块表购买下来,若不是表带不大合适被他送修了,此刻这块表早已经安安稳稳佩戴在他洁白的手腕上。
天花板上的风扇徐徐送风,吹得他的衣摆来回翻飞,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微微起伏的肚皮。
一阵军靴走路的声音快速地走近他,他眼也不抬,继续开心地擦表,直到来人走到自己身边了,举起表给人家看,得意地问:“怎么样,我擦得亮不亮?”
朝宜静弯下腰,伸手把他被风吹开的衣摆扯平整,随即煞有介事地欣赏了一番他的新表,并笑眯眯地发出赞叹:“亮啊,比弹壳还亮。”
“下午不要忘记替我将表带取回来。”
那家表店离警署有两片街区之远,朝宜静挺没办法地冷哼一声:“你就折腾我吧。”
金翎不大高兴地收回表,斜眼看他:“你只说你去不去吧。”
“去去去,金先生吩咐,小的万死不辞。”
“总是这样,小小的一件事,非要惹我生气。”
金翎便笑了,眉眼俏丽地一扬,总算正眼看他,见他制服整齐,器宇轩昂,俨然又是要出门的架势,没忍住嘲笑了一番:“我说,你这两个月都在外头罚站,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算完?”
近来,城里罢市罢学的工人和学生越来越多,社会秩序几乎处在崩坏的边缘,英国和马来亚方面的警察忙得分身乏术,朝宜静率华人警察加入进去,三方势力协同,这才勉强控制住局面。
朝宜静哪能看不出他是在心疼自己,顶着一张被晒黑的英俊包公脸笑嘻嘻地低头亲了他一口,说:“快了,快了。
下午你记得提前派车去接天铮,我接到报告,游行的队伍今天要从公学门口过,去晚了车该进不去了。”
金翎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意思是把这事放心上了。
朝宜静便转身大步出门了,金翎目送他跨过门槛才低下头继续擦表,不成想眼前突然一暗,是朝宜静去而复返,大手挑起他的下巴,深深吻他一口。
他吓了一跳,正要骂人,朝宜静的唇已经离开他,挥着手大笑着走了,边大步朝门外去,边留下句话:“夜里留着肚子,爷带你去吃法餐看电影。”
遭到了突然袭击,还没报仇罪魁祸首又飘然而去,金翎脸上简直有些茫然,等到朝宜静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庭院的芭蕉小径深处,他才反应过来,小声骂了句:“疯疯癫癫的,真是上班上出大毛病。”
下午五点时分,金翎乘车前往公学接人。
街道上果然如朝宜静提醒的那般,车水马龙,拥挤不堪。
慷慨激昂的工人和学生队伍喊着口号不住地向街道尽头挺进,街道两侧维持秩序的警察晒得满脸通红,深色的制服几乎被汗水浸透。
金翎只隔着窗户玻璃朝外看了几眼,便惆怅地放下了窗帘。
市面上乱起来以后,朝宜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光是房中寂寞尚可忍受,只是他唯一的乐趣也快要被剥夺了——由于怕被暴乱波及,找他打牌的赌局越来越少,他现在都快成专职接孩子放学的保姆了,这无聊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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