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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叽”
的水声,淫靡到了极点。
白景崇只感觉自己被吸得后脑发麻,身体里翻滚的快意一阵阵上涌。
好不销魂。
“白大哥…………啊…………好大、好深…………太深了…………唔…………”
一旁桃儿更是被干得几乎失了神志,只剩下本能的呢喃。
硕大的肉棒整个顶开肉穴,一次次冲撞到深处那敏感的宫颈处,轻微的痛痒之间混合着无法形容的奇异快感。
仿佛身体里长久以来空缺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每一寸穴肉都被撑开,厮磨,顶撞,撵按。
刺激来得复杂而又强烈,让她全然无法思考,睁大了眼睛,张口像是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呼吸着。
痛吗?痛的。
只是这痛越来越轻,快感缺越来越强,她顾不上了。
“给我、啊…………白大哥…………桃儿要、要你…………”
她想要什么?桃儿自己也不知道。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骚浪——根本顾不上屋外是不是有人在听。
“小骚货,你白大哥的鸡巴还不够吃么?还想要什么?”
白景崇索性起了身,一把把桃儿拽过来,扛起她两条纤细的长腿在肩膀上,捧着她的大腿,从臀缝之间插了进来。
比起刚才张开腿的姿势,如今双腿几乎是被白景崇按住紧紧夹着,又是不一样的刺激。
肉棒擦过穴内的瞬间,桃儿几乎酥麻了半边身子。
几乎是整根才刚刚顶入,桃儿便被一下子送上了快感顶峰,浑身猛地收紧,双腿死死夹住了穴里那根粗大坚硬的玩意儿,下意识地拧着腰肢,迎合着对方的顶撞。
穴里的淫液也像是开闸了一般,“哗”
地一声浇了下来。
高潮来得快而迅猛,与方才又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如果说被白景崇的手指和舌头伺候上高潮,仿佛是疾疾春雨不告而来的温润舒适,那么如今被这粗大的鸡巴第一次干到高潮,便仿佛是那夏日风暴兜头而下,打得她神志恍惚,只剩下浑身不知所措地颤抖,溺水一般连呼吸都快忘了。
全身的血脉似乎都涌到了下体,小穴里一收一缩地,热得吓人。
这少女的嫩穴本就紧窄,如今因为高潮而抽动着,更像是张小嘴一般主动地在吸吮着人。
白景崇被她吸得血脉翻涌,下意识用了力,坚硬的肉刃顶开那收缩不止的穴肉,发狠地向最深处顶去。
在桃儿一波高潮即将结束的瞬间,白景崇同她一起达到了顶峰。
烫热的精液浇灌进身体最深处,炽热的温度烫得桃儿一阵激灵,身子一软,又是一股淫水喷出来。
激烈的性爱让她头脑一片空白,躺在地席上无力地粗喘着,任由白景崇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大股温热淫靡的体液。
白景崇把桃儿从地席上抄起来,抱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
伸手扯过缎面的夏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子,一边伸手玩弄桃儿的椒乳。
桃儿则乖乖躺着,依偎在他胸口,不发一言。
看着这平素伶牙俐齿的少女被自己干得难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白景崇心中难免得意。
他勾起桃儿下巴,落下一吻:“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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