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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轻颤着,视野里一片迷蒙雾气。
“我在。”
唯有他的声音,似乎无论她身在何处,只要这么呼唤,他就一定会立刻回应她。
热烫的精液灌满宫腔,那几秒钟粗硬的倒刺如出现时一般又默然消失。
他的吻落在她额头,仿佛宣誓般再次重复道,“沉汨,我一直在。”
无论你现在身边还有谁,往后身边还会出现谁,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都在。
……
持续落雪的冬夜滴水成冰。
走出大门的师仰光抬头看了看纷扬的雪片,一把抓起左臂弯里兜着的兔子的耳朵:“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兔子前腿搭在胸前,后腿直直垂着,没有对师仰光的话语给出任何反应,仿佛还处于深度昏睡中,即便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师仰光皱了皱眉,毫不客气地将手里的兔子扔到门口积了厚厚一层雪的花坛中。
常青的矮灌木上积雪盐一样撒在精致少年的身上,他动作滑稽地歪在灌木里,唇红齿白,星眸明灿地朝他笑:“真粗暴。”
现在对他是,刚才对她也是。
师仰光那双淡色的眼睛毫无情绪地看着他:“仅此一次。”
涂衔宇脸上的笑顿了一秒,下一秒咧嘴笑得更开。
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毫无惧意地看进他双眼:“什么?”
师仰光沉默地和他对视,直到他脸上那碍眼的笑彻底收敛不见,他才再次开了口:“既然没事了那就自己回去吧。”
他走下台阶,仍能感受到涂衔宇的视线始终追随着他。
“如果你说的是对她发情仅此一次,”
身后传来涂衔宇难得沉静的声音,“很抱歉,我做不到。”
师仰光蓦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还站在花坛里的涂衔宇。
脸还是那张脸,但一贯假面般覆在他脸上的轻浮笑意满不在乎,在这一刻找不到一丝踪迹。
他的眼睛沉静又坚定,即便是对上他这双因为愤怒而兽化的瞳孔依旧毫无退意。
“沉汨,我也喜欢她哦。”
打起来!
(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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