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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一声蛮儿,才是母亲彻底放开了的信号,她不再有丝毫的矜持,不再有丝毫的压抑。
她的呻吟不再是被动的回应,而是主动的索取,“……嗯……再用力点……就这点力气吗?……啊……对……就是这样……让我看看,你这头小蛮牛,到底有多少力气……”
“啊……啊!
好深……又顶到最里面了……嗯……再重点…………还要……”
母亲像在对自己最勇猛的战士,下达着永无止境的冲锋号令!
而我的胯下疲软的肉根似乎也听到了将军的号召,再一次的硬了其来,我的手,再次伸进了裤裆。
最后,那滚烫的白浊,再次喷射在冰冷的墙壁上…
…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离开那扇窗的,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
记忆的最后,是阿蛮再次匍匐再母亲背上,我也没看到那副最想看的画面,再阿蛮第二次结束时,我不知不觉已经再墙上留下四道印记,强大的困意来袭,犹如第一次使用先生的力量所产生的疲惫一般…
此时,清晨,我便强撑着被自己掏空了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没有去净室,甚至没有换掉身上那件沾染了昨夜气息的衣服。
直接走出了房门,来到了饭厅,但并没有见到母亲,想来,应该是还在休息吧…
随后我让人将早餐装入食盒,提着大食盒,一步一步,走向母亲卧房。
脑子里,幻想着当我推开那扇门时,会看到一幅怎样的景象。
终于,我来到了那扇熟悉的雕花木门前。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咚、咚。”
“进来。”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混杂着浓烈的汗水与欢愉过后的气息。
我一眼便看到了床榻之上的景象。
阿蛮像一头被彻底榨干了所有精力的公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之上,上身正盖着一层薄薄的锦被,睡得正香,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口水。
而母亲,则穿着一件银白色的丝质肚兜,正以一种极其慵懒的姿态,侧卧在他的身旁。
她那条修长结实散发着莹润光泽的大长腿,就那么随意又亲昵地,搭在阿蛮那未盖被的大腿之上。
她的一只手,优雅地撑着自己那张潮红未褪的绝美脸庞;
另一只手,则像是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阿蛮那根即便是疲软状态下,也依然尺寸惊人的……大肉棒。
看到我进来,她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和羞涩。
她只是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静静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戏谑和玩味的笑意。
那神情,仿佛在说,“怎么?夜儿,昨夜看得可还尽兴?”
我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手忙脚乱地将食盒放在桌上,“娘……吃饭了。”
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嗯。”
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起。
随着她的动作,那件银白色的肚兜,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她那对饱满挺翘的雪白丰乳,大半的柔软,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她没有立刻下床,而是伸出那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身旁还在熟睡的阿蛮。
“蛮儿,醒醒。
该吃饭了。”
阿蛮的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母亲,立刻咧开嘴,露出了那熟悉的、憨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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