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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放亮点,把三公子的暗器都捡了啊!
别待会谁吃着席踩中一枚一头栽地板上了!”
“好嘞!”
“唉,你们瞧见那婊子那两团奶子没,干他娘的,又白又圆,啧啧……”
“你他娘说话注意点,以后不定你要管她叫三奶奶!”
“是是是,哈哈哈哈——!”
赤峰山的演武场如今人声鼎沸,热闹得如同市集。
厨子直接在擂台边上搭了灶,柴火就近在高台废墟里捡,一众外门弟子挑水、挑羊、挑酒、搬桌搬椅,庆祝的宴席直接就设在了血迹斑斑擂台上。
江湖人习惯了及时行乐,哪怕这次所谓的【堂考】刚死了个把同门师兄弟,师姐又没了一根胳膊什么的,因为死亡和残缺时常伴随在身边,大多人对此早已习之为常,个别感性点的,在周边气氛烘托下,也很快撇去了伤感,融入集体中。
灶台那边,杨云锦面有红光,拿着那把宰了人的刀,稍作洗涮,嘴里笑嘻嘻地嚷着“老子杀那蠢货如同屠猪宰羊”
,兴致勃勃地推开屠夫,亲自宰羊去了。
众人也不以为意,皆以为他得胜,奖励分下来必然丰厚。
这固然是主因,却不知杨云锦出身东阳门,过去仰望不可及的大师姐如今被三公子拿下了,以三公子的性格,那阮冬玲玩不了多久他们这些跟班就能能分一杯羹,怎不教他兴奋?
他脑中想着剥光的“大师姐”
,按着那小羊羔,手起刀落,利落地割喉放血。
童长老也红光满面。
他此刻也抢了个厨子的活,亲自掌勺要弄几道菜。
韩云溪所作所为他虽然看不过,过后免不了要训斥一顿。
但他向来护犊,自己徒儿大获全胜,他与有荣焉,刚刚的愤怒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赢了一切好说,输了什么都别说!
除了必须把守的要地,几乎所有人都在演武场了,所以相对于演武场的喧嚣,太初门总坛深处静悄悄的,而一身华装的姜玉澜独自一人在长廊间穿行。
并未参与庆祝的太初门门主,此刻状态却有些许不对劲。
刚刚仓促之间拼了庞苍松那一掌,她仅仅是内息不畅,稍作调息就平伏下来了,但那一身华贵妆容却不是为交手准备的,此刻钗横鬓乱,配合不知何时涌上脸颊的异样红潮,说句不敬之话,这太初门门主倒似穿着一身衣裳刚刚激烈交欢完……
——那姹女经的副作用不合时宜地发作了!
姜玉澜险些在演武场出丑,故此她才不得不借故说受了些许内伤、需要调息疗伤,立刻离开了演武场。
她不敢运内功施展轻功,只得缓缓步行。
一路过来,身子是愈发燥热,乳尖开始发痒,内阴就更不用提了,瘙痒难耐,春潮涌动,那亵裤早早就被淫水泡湿了,那淫水还开始从跨间滴落,若不是她那裙摆拖地,她是几步一滴“水”
。
她迫切地想赶回听雨轩,解决这一切。
但事与愿违。
身子燥热,汗如雨下,贴身的武服吸饱了汗水,紧紧贴着黏着肌肤,说不出的难受,偏偏她又不敢运起内力蒸掉水分,让她恨不得立刻把一身衣裳就此脱了光着身子走!
未尝不可……
姜玉澜身子一颤,被脑中不知如何升起的念头吓了一跳!
可当她刚想压制下这荒唐的念头,结果就发现自己双手不受控制般地摸向了腰带……
不可——!
血液倒灌大脑,姜玉澜脑袋一昏沉,明明怒吼着不可,但那腰带已然被解开,衣裳开始坠地……
一具雪白丰满傲人的身躯裸逞在长廊中。
不……
姜玉澜心中的怒吼变哀鸣。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脑中浮现一些荒唐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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