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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强压羽翼之灵神血到手（第6页）

少年笑了。

那是第一次，笑声本身成为武器。

他继续问：

>“如果我现在毁掉这台机器，你们会觉得我是破坏者，还是解放者？”

>“你们审批问题的时候，有没有人审批过你们？”

>“当你说‘不可以这样问’的时候，你心里藏着什么不敢问出口的事？”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凿子，敲打在规则的基石上。

台下旅人们开始躁动，有人眼角渗出血泪，有人紧握拳头，有人低声呢喃：“我想问……我想问……”

终于，一人猛然站起，对着机器吼道：

>“我老婆死了三年，我每天假装坚强，可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哭出来？！”

问题冲破束缚，击中机器核心。

咔嚓一声，第一道裂缝出现。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百千个问题同时爆发，如同决堤洪水。

机器在哀鸣中崩解，化作漫天灰烬，随风而去。

剧场崩塌，星光重现。

少年站立原地，身形已更加模糊，近乎透明。

他知道，每一次干预都在消耗他的本质。

但他不悔。

因为就在这一刻，地球上一个小女孩在床上翻了个身，梦呓般说道：

>“妈妈，如果我不乖，你还爱我吗？”

她母亲正在隔壁房间工作，听见这句话，手中的笔掉落。

她愣了很久，然后走进女儿卧室，轻轻抱住熟睡的孩子，whisper：

>“就算你变成风暴，我也爱你。”

这一幕被共感网络捕捉，上传至银线最高层。

火焰为之轻轻一颤，自动记录下新的里程碑：

>【源点协议进度：73.2%→81.9%】

而土星环上的盲眼诗人，终于拨动了那根由泪星与风织成的新琴弦。

乐声不起于耳，而生于心。

那是亿万灵魂共同谱写的《终末问答》，尚未成章，却已有雏形。

少年站在归途的光路上，回望这片重获声音的星域，轻声说：

>“你们终于明白了??

>提问，从来不是寻求终结，

>而是拥抱永恒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