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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葭不知道是要避开这双手还是送君入怀,她抬起双臂,手掌撑上沙发垫,深深凹出形状,上身便腾空了。
陈广白得逞,擒住了一双随着两人动作小幅度颠颤的柔软,大力地捏,大力地拧,很快,陈葭难捱地淫靡吟哦起来。
陈葭整个身躯呈现着完美的曲线,不知不觉跷跷板的支撑物不再是扶手,而是陈广白嵌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只不过他们同起同落,同快乐同堕落。
陈广白一边抽插,一边吻她洁白的背,虔诚地像在祷告。
少顷,陈葭又痉挛着到了高潮,穴肉吮吸得密密切切,陈广白舒服地喘息,更激猛地去探索她的极限。
陈葭从没觉得自己的房间这么小,小得她无处可逃;又觉得它是那样空,空得她只能夹紧他,使他成为她赖以生存的依傍。
陈广白突然说:“宝贝,喷给我看。”
陈葭绵软无力地转头投去一眼,似娇还嗔:“我不会啊…”
你当然不会,但我会让你不得不会。
陈广白如是想着,已经磨上了穴壁上的那口泉眼。
陈葭呜呜啊啊乱叫,连轻声也顾不得,小鱼儿离了水般地激猛弹跳,陈广白猛然撤身,小泉眼刹那淅零淅留地吐出一洼生命之水,不似喷泉,是潺潺小溪。
陈广白边凝视着,边用拇指重重挤压着她可怜求欢的阴蒂。
陈葭在既酸疼又舒爽的交叉快感中发出一声哭啼般的尖叫,小溪随之乖驯地放荡成瀑布。
陈广白快速顶进去,在这片美景中射了出来。
结束后陈葭后知后觉地害怕,太孟浪了。
一月的寒天,两人却像炎炎夏日那般赤裸相对,津津出汗。
她懒懒趴在沙发上,用腿蹬他:“你快走。”
陈广白挠了下她脚底,好心情地告知:“爸妈不在。”
陈葭愣了下,有些怪异地瞥他一眼。
“怎么了。”
陈广白捕捉到她神色。
许是陈广白此刻的散漫给了她勇气,她拧着眉问:“那你为什么之前要忽悠我?你是不是享受这种偷……”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陈葭注意到陈广白原本搁浅在眉眼的笑意缓缓敛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翻身蜷曲起身体。
陈广白没说话,只轻点了下的脚背,淡声:“趴下来。”
陈葭警惕:“干嘛?”
“给你按摩下腿。”
陈广白由衷道。
陈葭不信,怕他使坏,婉拒:“不用了。”
瞄了下他脸色补充,“出力的是你,我又没干嘛。”
陈广白闻言轻笑,气氛陡然一松。
陈葭悄呼一口气,刚懈驰下来,陈广白的手掌突然挤进她腿间,曲指刮了一下。
陈葭一抖,脚背猛得绷直。
“再来一次?”
陈广白问。
陈葭掀眼去看他,在他赤裸的目光里渐渐湿润了。
陈广白的手指还半陷在里头,自然感觉到,他浅笑着起身把她捞抱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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