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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欢呼起来,浮夸地为他鼓掌。
孟遥清抿着嘴笑得很是内敛,用纸巾将指尖擦了擦,继续给她剥虾。
“剥几个就行,我够吃了。”
见他都没动几下筷子,岑柠有种剥削劳动力的心虚感油然而生,肉麻兮兮地说,“你吃你的呀,别饿着肚子给我剥虾,我会心疼的。”
孟遥清像是被她说的话囧到了,低埋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闷声笑起来。
少顷,顶着岑柠的怒目,他终于平静下来,若无其事道,“嗯,我等会儿就吃。”
岑柠轻哼一声,继续扒饭。
夜晚的海滩人气不减,和岑柠一样吃饱了出来消食的旅客不在少数。
她牵着孟遥清的手,漫无目的地沿着海岸线走,潮起潮落间,涌动的海水偶尔会卷着什么东西留在海滩,有时是水母或者海星,有时是色彩斑斓有着磨砂质感的海玻璃,但更多的,是形状色彩各异的小贝壳。
有一群大学生在海滩燃起了篝火,兴高采烈地围成一圈,唱歌喝酒,脸颊都被跳跃的火光映得红扑扑的,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好热闹哦。”
岑柠感慨一句,然后牵着孟遥清去了没什么人的礁石海滩。
孟遥清全程安安静静地被她牵着走,乖巧极了。
两个人都穿着人字拖,被水浸湿后走起路来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在两人步伐统一后,鞋子发出的滑稽声响也逐渐重合起来。
漆黑的礁石上挂着深浅不一的苔藓和密密麻麻的藤壶,岑柠匆匆掠过一眼
,不敢细看。
在一处稍矮的礁石坐下,一道浪拍过来,她的裙摆立刻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小腿上。
“你的裤腿也湿了。”
岑柠发笑,双手撑在礁石上,脚尖在潺潺的海面划了两下,然后整个脚背浸入海水,洗去上面黏上的细软沙砾。
她的丸子头没扎好,被忽然变得猛烈的海风吹了几下,就乱了。
孟遥清注意到了,就干脆把她的皮筋取了下来,五指成梳帮她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
“随便给我扎个低马尾就行。”
岑柠心想他吹个头发都那么笨,扎头发的手艺肯定也不怎么样,所以并没有什么高要求。
孟遥清却像是被她随口的一句话激起了胜负欲,异常认真地将她的长发拢起,然后卷了几圈,用橡皮筋固定好。
但扎出来的丸子头并不好看,还乱糟糟的。
他有些纳闷,将头发拆开,又试了一遍,但始终不得要领,无奈之下,只好拿出手机开始搜索丸子头的教程。
岑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进某书找教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孟遥清还是觉得自己被嘲笑了。
丢脸得很彻底。
想要一雪前耻的信念也愈加强烈了。
很快,一个视频放完,见里面短短的几个步骤如此简单,孟遥清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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