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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娥无奈,只好又去给卫士们犒劳。
结果卫士们无一接受。
她心中暗叹:“唉……他们惧怕豹儿,连我都惧怕起来,虽然敬意有加,但又有什么意义呢?”
回到树下,见巧儿正一边大口吃馕饼,而红儿在喝一口水,秦娥问:“好吃吗?”
“好吃!”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秦娥语重心长地道:“做这些馕饼的粉便是将麦子磨碎而成的,而麦子又是农夫们在地里耕作而来的。
那你们看看那边的麦田,农夫们还在劳作呢。
他们还没有吃饭。
有诗人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便是这个道理。”
这时,与斛律家桑地的另一处桑林里,走出来各垮篮子的三个人,一个老妇人,一个少女,还有一个少年。
两个少年扶着老妇人一步步往大树这般慢吞吞地走。
三人都穿得破衣烂衫,衣服上打满了补丁。
马越连忙赶过去,往前一立,道:“停下!”
少女吓得往后一缩,少年一点也不惧怕,问:“干嘛拦我?”
马越正色道:“树下有将军夫人在栖息,为保安全,你们去别处休息吧!”
秦娥注意到这般的状况,忙喊了一声:“马护卫!
且慢!”
她连忙跑过去,对马越道:“他们都是桑农,不必如此。
让他们过去吧!”
马越一脸为难道:“夫人,可是这……”
秦娥打断他的话,道:“老人和孩子对我们有什么威胁呢?况且他们再次采桑,在此歇息,想必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我们这般阻扰,于情于理都讲不过去。”
马越见夫人态度坚决,不敢违背,心想:也是,我就在旁边,他们就是想闹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便道:“小的依夫人所言!”
老妇感激地道:“谢谢将军夫人体谅!
谢谢将军夫人体谅!”
说着便要下跪,秦娥忙拉住她的双臂,柔声道:“老媪不必多礼!
何谈体谅,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便扶着老妇便往大树下走,到了树下,秦娥将方巾铺在地上,让老妇坐了下来。
她问:“老媪今年几何?家住何地?”
老妇道:“老身今年刚好五十,戚氏。
住在山脚下的黄龙村,这是我的两个孙儿!”
说着她指了指少年和少女。
少年和少女有些害羞,往后躲闪。
一样黝黑的皮肤,一样倔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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