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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惩罚我吧!”
说着她的屁股已经举到了佛龛的头顶了,佛母对着肥臀又连扇了几个巴掌。
然而如此情形,她的小腹处又是一股燥热,同时一阵尿意袭来。
这种在儿子佛龛面前翘着光屁股的事情,又不经意间勾起了她那滔天的淫欲来。
几滴淫液滴落到佛龛的秃头上了,染湿了几颗戒疤。
“尿了尿了!
又尿了!”
只见她蜜穴中一股淡黄色的尿喷射出来,洒了佛龛一身。
佛母抖了抖屁股,又自责地道:“现在竟然无端地又失禁了,这是今天第八回了!
为何如此?”
她想到戒净还在正堂候着她,便放下杂念,换上了真丝织就的黄绿蓝三色孔雀裙出来,往佛堂走去。
当佛母自偏门进入佛堂时,隔着帘子隐约便见戒净已然坐于席间的蒲团上了。
佛母一展轻功,带起一阵香风,便翩然坐在正席首座的青莲台上。
“明光寺住持,戒净,拜见至圣佛母!”
戒净一脸庄重和肃然地行礼。
“免礼。”
待戒净起身,佛母便平静地问:“戒净禅师,有何事,慢慢报来。”
“佛母,据小僧所查,当年龙骨山杀我佛宗三大长老的正阳子,现已破关而出,近日出现在安京!
似乎有所图谋,安京情况不妙!”
戒净开门见山,把最根本的内容一句话概括。
“噢?”
佛母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然淡定。
她面露些许笑意,道:“既如此,那你有何看法?”
戒净端了端身子,一脸严正道:“依小僧所想,正阳子乃是道宗大能,他闭关十余年不出,外说养伤,但近日开关至魏,想必也是闻风而动,昭示着道宗另有所图。
现在魏国交战正酣,难分难解。
小僧以为,道宗是想趁魏国内部疲敝之时,造有利之机,伺机扰乱魏国局势。
明光寺乃是我佛宗在中原列国的奠基点,如道宗再次进入,恐怕与我们不利啊!”
“嗯,你所言有理。
正阳子杀本尊三名弟子,本尊身为师母,不可不问。”
“这些消息,你是从何得知?”
“这是魏国常侍张进的心腹所传。”
“那想必不会有假”
“这样吧,本尊近日亲自去一趟安京,去会一会这个正阳子。
一来探听虚实,二来也检验一下佛宗这几年在魏国百姓心中的印象。”
佛母原本慈柔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小僧代明光寺僧众和信徒恭望至圣佛母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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