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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热血沸腾的组合技（第2页）

“以圣典之名，止步。”

那人开口，声音却并非人类所有，而是由无数低语叠加而成，“汝乃违律者，堕落之始，不得再近中枢。”

所罗门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埃利安，你也成了数据幽灵？还是说……你们所有人，其实早就死了？”

对方沉默片刻，头盔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半张腐朽的脸??皮肤干枯如木乃伊，眼球浑浊泛黄，嘴角僵硬上扬，像是被强行缝合成微笑的模样。

“我们都活在协议里。”

他说，“用记忆编织躯壳，用忠诚维持形态。

只要还有人相信‘雄狮归来’，我们就不会真正消亡。

可一旦有人揭开真相……我们就会变成这样。”

他抬起手，整条手臂开始溃烂脱落，露出内部精密运转的机械神经束。

“所以你必须停下。

若让阿兹瑞尔得知全部过往，整个军团的认知体系将彻底崩溃。

信仰一旦瓦解，守护也就失去了意义。”

所罗门摇头：“可若继续欺骗下去，我们就是在培养一群活在谎言中的奴隶。

他们不是战士，是祭品。

每一支远征军出发，都是为了喂养那个沉睡的存在；每一次清洗异端，都在加固封印的锁链。”

他向前一步：“我不求救赎。

我只求终结这个循环。”

话音未落，埃利安猛然暴起，手中浮现一把断裂的剑??正是当年贯穿卡玛斯心脏的武器残骸。

剑刃虽缺，却蕴含恐怖灵能波动，撕裂空气发出尖啸。

所罗门未拔武器，只是摊开手掌，任由剑锋刺入胸膛。

“来吧。”

他说，“杀了我，你就又能多撑一百年。

但记住，只要那颗残月还在转动，只要还有一个暗黑天使在追寻父亲的身影……总有一天，会有人走到和我一样的终点。”

鲜血顺着剑身流淌，在地面汇聚成奇异图案??赫然是《失子之书》第一页的拓印。

刹那间，整条通道剧烈震颤，墙壁上的符文疯狂闪烁，投影出一幕幕被尘封的记忆：

??年轻的莫德雷德站在卡利班废墟之上，面对叛变的亲卫团，眼中含泪却毫不留情地挥下斩首之刃；

??庄森抱着燃烧的尸体跃入深渊，嘶吼着“愿此罪孽由我独担”

；

??所罗门独自伫立在熔炉边缘，将最后一块基因核心投入烈焰，口中诵念禁断咒文；

??然后是漫长的寂静，星球核心深处，一颗破碎的心脏仍在跳动，每一次搏动都引发星域亚空间潮汐……

影像戛然而止。

埃利安的手颤抖起来，剑尖垂地。

“你赢了。”

他沙哑道，“但我不能让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