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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响。
祁蘅的指尖抚过桑余汗湿的鬓角,将一缕黏在她唇边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
他的动作太过撩拨,总觉得是故意招惹桑余,惹得桑余忍不住睁开眼,正撞进他一双装满情欲的美人眸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控又迷离的祁蘅,殿下再也不是高高在上,而是染了凡尘的谪仙。
“疼不疼?”
他低声,意乱情迷地问,指腹摩挲着她腕间浅浅的勒痕。
桑余摇摇头,像猫一样蜷缩着躲起来。
月光透过纱帐,在她锁骨处投下细碎的光斑,他忍不住用鼻尖去蹭那片莹白:“阿余……我爱你,我心里都是你,不管你信不信……”
“殿下……”
“以后唤我祁蘅。”
桑余迷迷糊糊的时候很听话,“祁蘅……”
祁蘅忽然收紧环在她腰间的臂膀,将人牢牢锁在怀里,“过几日,我们去北狄好不好?”
桑余喘着气抬头,见他眼底晃动着奇异的光亮,虽不解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可她没有去想答案的力气了。
祁蘅说:“带你去看桑葚花。”
月光悄悄爬上婚床,照亮纠缠的十指。
指尖还沾着彼此的温度,像两株终于找到归宿的藤蔓,从此再不会分离。
——
桑余正低头整理行装,将两件厚实的狐裘仔细叠好。
北狄天寒,桑余怕冷,所以江南还是六月的天,她却连手炉都备上了,以备不时之需。
忽然听见门帘轻响,她头也不抬地笑道:“殿下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话音戛然而止。
李识衍一袭月白长衫立在门口,檐下的风灯将他清瘦的身影拉得修长。
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眉眼间再不见那日的痛色,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永远从容的谦谦公子。
“阿星。”
他轻声唤她,嗓音如玉石相击,“伯母说,你要……离开江南了,我来送送你。”
桑余将手里的厚衣缓缓放在箱笼上。
那日她情急之下说出的重话,此刻回想起来竟像根细刺扎在心头,桑余不免有些自责。
她缓缓笑了,点点头,随即示意丫鬟看茶。
“李公子……”
“哪怕不能像从前那般唤我,那叫我识衍就好。”
桑余抿了抿唇,可她既然能认下母亲,认下二叔,认下沈月,李识衍便和她们没有任何不同,只是过去的哥哥,她也可以认下。
她释然地笑了笑,说:“识衍哥哥,坐。”
李识衍眉头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然后心满意足地也笑了。
他坐下,从怀中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布包,递给桑余,“北狄风沙大,这里面是些润喉的吃食。”
顿了顿,又添上一句,“你小时候就总咳嗽,又不吃药,我便总是随身装着这个。”
桑余接过锦囊,触手生温。
杏脯与枇杷干的清香透出来,的确是她一闻就觉得喜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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