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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布苏说。
“我总有一天得死!”
察玛扯着嗓子喊道,突然一阵狂咳。
扎布苏搀扶住察玛,察玛推开扎布苏,向毡帐外走去:“我不要你这个不孝的子孙扶!”
扎布苏关切地尾随着:“外婆!
外面黑,我怕你摔倒!”
察玛狠狠地打掉他的手:“我还没那么老,让我一个人走走!”
扎布苏无可奈何地停在毡帐里,看着察玛佝偻而龙钟的背影:“那你快点回来,晚了我可要找你去!”
察玛拄着拐杖,走到漆黑一片的茫茫原野上,用手帕掩住嘴巴,吐出一腔鲜血,她仰望着无垠的苍穹,坐在巨石上闭眸沉思,脑海里扎布苏和托娅激吻的画面挥之不去——
他们在家公然接吻,那么忘情地苟合着,将朦胧睡梦中的察玛吓得险些魂飞魄散,她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反复多次掐着自己,知道听见扎布苏的吼叫,才不得不装作被惊醒,殊不知被骗的人不是老迈的外婆,而是年轻的兄妹。
死亡还不够,贫穷还不够,偏要来一个血亲乱伦!
命运的阴影再一次降临在风雨飘摇的贺兰家。
她举目发誓,念着古老的咒语,愿意用自己仅剩的阳寿来换取天神的原宥,驱走附在两个兄妹身上的魔鬼,归还他们平静而正常的生活。
察玛仰天长叹,想起从前的自己,那是她是天之娇女,敕勒川最有威望的巫医,谁有疑难杂症都要找她来看,而如今预感自己罹患肺痨,却只能任由死神的随时光临。
一切的灵力都已经失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拆散他们,阻止悲剧的发生。
托娅披着被子走出来,不怀好意地问道:“怎么了?小兔崽子把外婆气走了?”
扎布苏回望着她,转过身来大步向前,单手将她托抱起来,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掴了一巴掌:“你要咬死你大哥?”
托娅的足尖恰好落在他的胯下,感受到他阳物依然膨大而炙热:“我还真想咬死你。”
幽幽地在他耳边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天真而野蛮的蛊惑。
扎布苏抬起另一只手轻捏着她的下巴:“托娅,你爱不爱大哥?”
托娅不回答,将迷离的欲眼落在灶台上,她用指头搡着他:“把我放在那里。”
扎布苏一切听凭托娅,却在一瞬被擒住了要害,托娅没有章法地触碰、揉捏,她仰着头盯着他的神情,他在不掌灯的房间里微闭上双眼,沉着一把发紧发干嗓子,他无处安放的手去探她的脸,她看见他的举动,斜过侧颊主动去靠近那温热的手掌,她一面献媚,一面鲁莽地解开他的腰带,上面垂挂的火镰、鼻烟壶、匕首纷纷掉落,她痴醉地托着他的两丸,从怀里拿出那朵盛放的芍药,她把它的花苞套在他粗大的肉棒上,一阵上下撸动,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尖,抬起头含春望着他:“大哥,可不可以让我咬一咬?”
扎布苏的肉棒被芍药的汁水弄得粘稠而芬芳,他无法抗拒托娅的任何请求:“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咬死我。”
情欲汹涌的巅峰,他已经全然忘了那个关于爱与不爱的疑问,被扔在了半空,没有得到回应。
“大哥!
大哥!
不好了!”
远远的呼叫传来,就在托娅嘴唇即将捧上扎布苏龟头的前一刻,扎布苏赶紧提上裤子,托娅也眼疾手快替他捡起地上的物件:“糟了,特木尔回来了!”
特木尔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火急火燎地对扎布苏说:“大哥,不好了,伊莲娜被人刺死了在了帐子里,年轻的巫医说,她肚子里还有个没足月的孩子!”
扎布苏的裤裆里还夹着一朵芍药,他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因为托娅,他把这件允给朝鲁的事情完全忘在脑后了,伊莲娜的暴死让他从激情之中冷却下来,他立马作别托娅,骑上马奔赴都兰家。
“晚上不用等我!
赶紧把察玛接回屋子里,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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