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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的是哪处,自不必多说。
凤关河心中叹了口气——长公主的身子如今是愈发风骚了。
现下这会儿她只是磨磨自己的骚豆子,可等下她要是还不满足,指不定会把她枕头底下那根细细长长的玉势塞进她的骚屄里头去弄!
也是,长公主今年都二十一了,身子渐渐熟透,偶尔按捺不住也是正常。
可这频率未免也太高了些吧?
自打今年入了夏,长公主已经骚到屄里不夹着东西泄一次身就睡不着觉的地步了。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听着空气中传来极力压抑着的甜腻喘息,凤关河胯间的鸡巴早就挺得老高,他虽没看,却也知道前液已经将亵裤沾湿。
这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将手伸进去用力撸了两下,拇指狠狠刮过鹅蛋大的龟头解了解馋,复又松开了手。
他不能弄。
长公主既然说他是她的狗,那他全身上下自然没有一处是自己的。
这些玩意,他得好好攒着一并回报给长公主才是。
长公主一直都以为她瞒得很好呢。
既然如此,他只当不知道就是,自然不能在这时候弄出动静让她察觉了。
房内很快传来几不可闻的水声。
凤关河无声的吸了口气,恨恨的想着——长公主不是喜欢长的吗?她枕头下面那根玉势就极长,可是他的鸡巴比那假东西还要长,还有那玩意的叁四倍粗!
如果现在插在长公主骚屄里的是自己这根玩意,长公主一定会爽到哭吧?
到时候她会不管不顾的求着自己肏她吗?
军营里那些同僚常跟他说,女人都是一个样,嘴上再厉害多肏几次也就乖了。
可是凤关河也就只能想想了。
长公主是他心尖儿上捧着的人,他绝不会做一丝一毫强迫她的事。
那边床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凤关河翻了个身,他鸡巴硬得厉害,就算隔着这么厚的被子也太明显了。
凤关河这不翻不要紧,一翻过来,正做着坏事的秦月莹听到床下动静,又到了紧要时候,她竟被这小小一惊弄得泄了身子!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突然的高潮。
从前她都是要拿着玉势弄上很久很久,最后她手都酸了,才能草草完事。
可是这一次她泄得又急又凶,馒头屄里的春水哗哗往外流,将她床铺上厚厚的被褥都淋得湿透。
她一个没忍住,从唇间溢出一声娇吟。
随后又很快捂住了唇。
秦月莹紧张的躺在床上听着房内动静,直到过了很久凤关河都没有异动,心才逐渐放了下来。
而睡在地上的凤关河背挺得笔直,此时已经快把牙关咬碎了。
他在心里想,他早晚有一天要把长公主这骚屄给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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