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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发现了，花不语只求能一刀给她痛快，好过被折磨至死。

只是又想起当日在牡丹阁的场景，李顺问她：“沈怜，你真的想好了吗？”

“李顺，我想的很清楚，我一定要杀了乔冷之。”

李顺，如果我死了，你还会在想起我吗？

李旭峰抽出长剑，月光下女子双目紧闭，握紧的双手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旭峰，住手。”

乔冷之的声音传来，李旭峰反而舒了口气。

听到乔冷之的声音，花不语睁开了眼睛。

“怎么？舍不得杀我？”

乔冷之走上前，抓住了花不语的手臂：“告诉我，你是不是沈怜？”

花不语冷笑：“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不动手？”

李旭峰一愣，居然真的是沈怜。

“既然你是沈怜，那为什么要杀了我？”

“哈哈哈，”

花不语仿佛听到可笑的事情，大声笑了起来“乔冷之，你问我为什么要杀你，当日你杀我全家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一日。”

“原来你都想起来了。”

乔冷之嘲笑道。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花不语咬牙切齿。

花不语的话想一根冰凌直刺乔冷之的心房，乔冷之的笑意慢慢凝固了“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原来，从拜他为师开始，就已经谋划要杀了他，那些日子里，她是用怎样的恨意在叫他：“师父。”

乔冷之忽然感觉到几分疲惫，“来人，将她关起来，没有本座的吩咐，不要放她出去。”

“是。”

一旁上来两人将花不语迅速押走了。

“乔冷之，你不杀了我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花不语恨声道。

声音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眼前。

“护法，为什么不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