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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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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是观容易，做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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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有话要对我说？&rdo;

&ldo;李周曼，我想和在你一起，一直，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你会愿意么？&rdo;

李周曼闻言失笑，&ldo;一百个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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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结婚呢？&rdo;

&ldo;你吓到我了，&rdo;李周曼再次失笑，&ldo;你怎么了，想犯重婚罪么？&rdo;

陈放闻言不禁也笑了，&ldo;确实。

&rdo;

&ldo;你想结两次婚？&rdo;

&ldo;确实吓到你了。

&rdo;陈放敲了她的头。

&ldo;我不会结婚。

&rdo;

&ldo;你不会永远年轻。

&rdo;

陈放轻轻地一句，没有什么分量，落在李周曼心里也像微末面粉融化在水池，了无踪迹，直到陈放说的……很久很久以后，那时候陈放已经不在了，李周曼再度回忆起那一晚，那一句话，心如刀绞。

你不会永远年轻。

后悔吗？

不得而知。

&ldo;你有孤独终老的耐性？&rdo;陈放随口问道。

&ldo;有。

&rdo;李周曼斩钉截铁答道。

&ldo;你真敢说。

&rdo;

&ldo;再说，我哪敢和你结婚，&rdo;李周曼悠悠地笑，语气温温柔柔，言语却刻薄极了，&ldo;我哪里敢和你结婚？你会结了婚和我在一起，等哪天我和你结婚了，还不知道你要和谁在一起呢。

&rdo;

&ldo;够了。

&rdo;陈放有些恼了。

李周曼仿佛不知深浅似的，说了这些话，自己也不知自己什么样的用心，反倒觉得，刺激他很快乐。

她不再多说，&ldo;嗯&rdo;了一声。

放下酒瓶，拥住陈放，身子也依进她怀里，陈放伸出手环住他，见她软弱无骨的样子，依靠着自己，怒气也消了，只伸出手抚弄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