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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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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奇。”
“杜大夫妙手神医,只喝了半个月的药便已经好转,现如今已经大好了,儿子已经决定参加一个多月后的春闱科考。”
“为了这一日,儿子已经苦读了十几年,母亲,儿子必定会一举夺魁,为家族争光,为你争光的。”
贺夫人神色不自然的说了几声好,随意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怎么贺瑾年偏偏是这个时候站起来了?
这下贺瑾舟和乔柔儿的事,更不能说出来了。
贺夫人真是后悔,早知道今日,她当初就应该狠心一点,直接下让人死去的毒药,而不是伤了他的腿这么简单。
不过想要留下乔柔儿肚子里的孩子,就只能为贺瑾舟早日完婚了,等新妇进门,再一顶小轿将乔柔儿那个贱人抬进来。
近日来她多走动走动,为自已的儿子相看一番,等春闱结束,立刻为他筹备婚礼。
反正她的儿子玉树临风,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翩翩贵公子,不愁娶不到新妇。
在贺夫人的心里,京城里的大家闺秀,哪一个不是上赶着嫁进来的。
就算是公主郡主,以他儿子的相貌和才华,都是娶得的。
而贺夫人刚出了贺瑾年的书房,屏风后面的书砚就走出来,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少爷,对不住,可书砚是有苦衷的。”
“我一家子的性命,都拿捏在夫人手上,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也是被逼的。”
他也曾无数次后悔过的,可为了家人的性命,他不得不按照贺夫人说的做。
贺瑾年看了跪在地上的书砚,冷冷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跟了自家少爷十几年,书砚最是清楚贺瑾年的性子,看着温和,可骨子里很是执拗。
自已背叛了他,如今只是放自已走这么简单,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书砚不敢奢求更多。
宁远侯府。
“皎皎,看来真的是我误会姜以清那小子了。”
刚回到侯府,乔玥就被乔卿拉着手去了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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