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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很软、很舒服,还很香。
他心满意足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将脸埋进枕头里,鼻息间全是熟悉的味道。
属于钟毓的味道。
床那么大,很适合两个人在上面滚来滚去,怎么滚都不担心摔下去。
两个人滚。
江逾白忽然想起来,酒吧二楼的那张床也很大。
那个房间的面积其实很小,放那样一张床其实是很突兀的。
被红酒醉迷糊的大脑只磕绊了两秒,江逾白就明白过来原因,前一刻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郁闷。
又滚了一圈,滚到了床沿边上,规规矩矩躺在外侧,不动了。
钟毓刷完牙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他从江逾白身上跨过去,躺下时视线在对方脸上掠了一眼,小鬼的不高兴全写在脸上,但钟毓实在猜不到对方怎么忽然就变了心情。
——难不成是不高兴跟他一起睡?
——怎么可能。
——那是青春期叛逆?
——说起来青春期是几岁到几岁来着,大学生过青春期了吗?
习惯了纸醉金迷生活的钟老板莫名有了一丝养孩子的烦恼。
“睡过来些,不怕掉下去?”
江逾白说:“不会,我睡觉很老实。”
语气里多少带着点赌气的成分。
钟毓承认他睡觉老实,既然小鬼自己不乐意,他就也不勉强,关了灯,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可能不到三分钟,一团黑影慢慢滚过来,先是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若有似无地压在钟毓小拇指上,见他没反应,就将他整个手指都圈了起来,变成了小拇指勾着小拇指。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侧过身,跟他头挨着头,叫他的名字:“钟毓。”
“嗯?”
钟毓没睁眼。
声音闷闷的。
江逾白就捏了捏他的小拇指,问他:“钟毓,你睡着了吗?”
当然没有,多年的夜生活早就让钟毓养成了习惯,一到晚上就精神得不行,哪怕白天的时候他其实萎靡不振总想睡觉。
所以在江逾白靠过来之前,他正闭着眼在数羊。
不过这方法显然对他没什么用,当年失眠最严重的时候他什么方法都试过,包括数羊、数饺子,或者听轻音乐、听助眠的白燥音,甚至吃安眠药都不足以让他迅速入睡。
“怎么了?”
“钟毓,你有没有带别人回过家,有没有别人睡过这张床?”
原来是在介意这个。
钟毓内心失笑,睁开眼侧过身:“沈家欢算吗?不过他没睡过这张床。”
“……”
“你是不是忘了,这张床是你换的。”
钟毓闷笑。
“……”
江逾白有些说不过他,索性去吻他、堵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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