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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晚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珠,微凉的指尖从腿心勾出一条蛛丝似的晶莹。
她抿了抿漱了几次口那股血腥味依旧残留其中的唇,眉头不耐烦地拧在了一起。
就说这几天怎么这么反常,原来是生理期。
和正常女性的生理期不一样的是,带有那么零星一点魅魔血脉的沉晚除了初潮是正常经血外,后面的生理期流出的都是爱液。
且不同于每月一次,她的生理期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沉晚并不喜欢这种返祖。
不同于人类女性经期自带的那种神圣感,魅魔的经期表现得更像是一种低等动物对性最本能的需求。
腿心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的爱液,是空虚从身体最深处被排出的佐证。
无声叫嚣的穴口,仿佛在期待着某种粗硬的热物来狠狠填满。
文学作品里被塑造出来的魅魔,似乎都只是一个个为性欲而生的人形器具。
她们荤素不忌,她们放浪形骸,她们天生尤物,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够轻易挑动人最本能的欲望,而后兴奋又贪婪地成为一条条盘踞在那些昂扬的欲望之上吐着信子狂舞扭动的蛇。
就像寒酸书生意淫出来的那些绝美又痴情的精怪、那些不顾家族反对毅然决然选择嫁给穷小子吃苦的千金小姐,魅魔也不过是作者自身欲望的一种影射。
至少就沉晚而言,她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可以和这个被刻板印象的种族画上等号。
她忠于自己的欲望,是出于自身需求主动争取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拇指和食指分开,被拉到极致的蛛丝彻底崩断。
从三年前初潮过后的第一次生理期,到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这具觉醒了血脉力量的身体,在某些特殊时刻,已经越来越不受她控制了。
她讨厌被胁迫,哪怕胁迫她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也不可以。
这么微弱的一缕血脉也妄图操控她?想多了。
……
林庭深靠着门听着外间因为上课铃响起逐渐安静下来的动静,手里不断撸动的性器却半点没见要消停的意思,仍旧斗志昂扬地硬得笔直,灼热感让那层薄薄的表皮在他略显粗暴的动作下脆弱得仿佛下一刻会被撕裂。
他仰起脸,镜片下的墨眸缓缓睁开,张嘴无声地吐出害他大白天躲在学校厕所自慰甚至头一次荒唐到错过上课时间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沉晚……
仅仅是想到她,唇舌就条件反射地浮起那丝无法言喻的甜蜜滋味,他像是巴甫洛夫的狗,而她则是那道控制着他神经的摇铃声。
尤带着回甘的大量唾液被滚动的喉咙不断吞咽下肚,他清明的双眼在这处不会被人打扰的私密处逐渐自我放纵成一片迷蒙的烟雨。
身体里燎原的热并未因吞咽的水液有所缓解,手里攥握的性器胀得更大,满满当当地挤着他的手心指腹,烫从接触的那处汹涌传递,然后又和心脏剧烈跳动产生的热狭路相逢,互不避让地在他身体里炸开一蓬又一蓬兴奋到疼痛的热涌。
明明喘息一刻未停,他的身体仍旧出现了缺氧的窒息感。
紧绷的下腹,那根牵系着他全身欲望的性器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射精。
他的大脑和视野因为窒息的痛感与疏解的快感同步来袭,出现了持续近十秒的空白。
半软的性器乖顺地伏在他手里,浓稠的残精擦过他指腹,留下黏腻的触感。
他缓慢聚焦的双眼看着喷溅到墙上地面的白浊,胳膊抵住额头,缓缓吐了口气。
真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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