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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谢忱像是一条被主人奖赏兴奋得失去理智的狗,不断地从鼻腔里喉咙里发出满足畅快的喘息呻吟。
身体里血液因为痛楚加速流动着,那些冰冷的针也随之更快更深更痛地刺进林庭深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可一门之隔的声音却如此清晰地灌进他耳朵里,比他所能想象的更加淫靡低贱、不忍卒闻。
下腹隐约簇起热意,双膝跪地,上身倾倒构建的那一小片空隙里,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抖擞着硬起来。
一种难言的荒唐感从内心深处弥漫开来。
在这种剧痛难忍的情境下,他竟然可以听着门外的动静无需抚慰地兴奋勃起吗?
不……他使劲掐了掐手心,找回了一丝被密密麻麻的疼痛覆盖的理智。
这不该是他的正常反应。
他的身体,似乎正被人操控着。
“哈……”
门外谢忱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兴奋,每个字都恨不得抖出黏腻的浊液,拉出暧昧的长丝,“要射了……狗狗的贱鸡巴……唔要射了……”
酸麻胀痛的手臂已经无法感受到指甲陷进手心的力度,下身的火不受控制地燃烧着,被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模糊的神智和被冷汗模糊了视野的双眼一样,开始晕出一种朦胧的梦幻。
和他同样精神恍惚的,还有一门之隔的谢忱。
他的身体被快感刺激出大量的汗,过载的心跳震得他连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都听不清,本就算不得聪明的脑袋在抢走沉晚半块甜点咽下后,就被烧得半点清醒也无了。
浓精顺着茎身上圈缚的尾巴缓慢淌下,溜进还半挂在臀上的裤子里。
沉晚从他被裤腰勒起的双臀间抽出沾了精液的尾巴,尖端擦过那处隐秘的褶皱时,双手撑在浴室门上低头粗喘着的谢忱细微地抖了一下,铃口里又溢出几滴残留的浊液。
汗津津的胸肌早被揉得指痕斑驳,红云成片,硬币大小的乳晕中间被重点照顾的乳尖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沉晚松开手时还故意拿指甲往那两点艳红上刮了一下。
谢忱又是一颤,在听到她笑声的那一刻飘在云端的神智也终于缓缓收了回来。
等等!
他做了什么!
他瞪大眼转过身去,脸上还有没褪去的红晕,明灿灿的一双星眸里已经填满了惊慌无措:“沉小晚,我……我……”
那条还沾着他精液的尾巴就在他跟前慢悠悠地晃着,理智回笼的谢忱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想来探个病,顶多顶多蹭一下亲亲,绝对绝对没有想要做这些事啊!
回想起那天被她用那种冰冷眼神像看有毒垃圾一样看着,谢忱脸都白了。
他连裤子都没顾得上穿好,就这么噗通一声跪到沉晚跟前了。
沉晚挑了挑眉,拿湿巾擦手的动作一顿,和他对上了眼:“怎么?”
谢忱没忍住,嘤了一声,眼泪就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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