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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我不理解……”
左止元轻柔却带着浓浓疑惑的声音传来,“为什么摔倒会搞出这样的痕迹?”
急倒是不急,因为看着那血痕的样子,再晚发现一点估计都愈合了。
“啊?”
饶听南有些懵逼地摸了摸颈部,看着指尖的血迹,已经宕机很久的大脑开始慢慢运转。
“我觉得可能是这样,”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指,面色复杂,“我当时是这样睡的。”
她左手托着下巴做示范,“然后,不是一点点失去重心了嘛,我猜可能摔倒的时候手还没收回来,然后……指甲也有段时间没修了,边缘挺锋利,就划到了。”
左止元挑眉,捉着饶听南的手看了看。
“看上去有点疼,记得修一修,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手。”
饶听南:???
喂,大白天的,呸,大晚上的你开什么车啊!
左止元话刚一说出口,愣了愣,从脸到脖颈瞬间红成一片,结结巴巴,“我……我是说,你指甲弄得这个伤口,看上去真的很疼,没有其他意思!”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终于,左止元瘫倒在了床上,捂住了眼睛,唇角却不自觉上扬。
饶听南抿着唇,神色却愈发柔和,眼睛里也含了丝笑意。
“哈,哈哈,”
左止元终于笑出了声,翻了个身,看着坐着的饶听南,“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你要不还是说说?我很好奇,”
她面庞上带着调侃的笑意,“为什么有床不睡,搬把凳子跑到联通门那里打瞌睡?”
饶听南默默扭过头,留给左止元一个沧桑的后脑勺。
“我能不说么?”
“能,”
左止元答应地爽快,起身翻找药箱,“反正我大概猜得到。”
饶听南捂脸。
竟然还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来,别动,虽然都快好了,还是上点药。”
左止元拎着药箱走过来,熟练地为她擦碘伏和药膏,“你要不要贴个创口贴什么的?”
饶听南沉默了一会儿。
“左总,你不觉得这个位置贴创口贴很容易让人误会吗?”
左止元看看她的侧脖颈,脸一红,放下药箱,思索了一会,点点头,随后再次和没骨头似的瘫在了饶听南床上。
“现在几点了?”
她打着哈欠问。
“五点。”
“嗯,那我还躺一会,犯懒了。”
左止元一副鸠占鹊巢的模样,自来熟地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脑袋搁在了枕头上,嗅着饶听南身上的带着暖意的淡淡鸢尾香,困意慢慢真的上来了,“就让我……躺个五分钟,你随意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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