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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我听芍药说你一早便来了,这时候才从安歌院里出来,可是又去找安歌麻烦了?”
白裴衍不答话,似强忍着满腹担忧,白知衔看出他忧心忡忡,敛眉正色道:“二弟,今日神色似有忧愁。”
“哥,我在安歌的书案上看见了还未绘完的南渊东南地形图……还有之前北璃朝贡的香料、北璃皇室暗卫常用的暗器她都知道,所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白知衔默不作声,心下感到意外,他知自己弟弟的性子,若他知晓安歌身份定会不顾一切为云罗王府翻案,现下还不是个好时机。
思虑良久,他决定先替楚安歌遮掩过去,待日后时机成熟再重新告知白裴衍。
“二弟多虑了,安歌她当真只是个寻常的商人。
那南渊东南地形图是我托安歌绘的,白家产业遍布南渊,南渊东南地形复杂,我们行商的队伍常遇到山石急流的危险。
楚家为药商常在那一带游走,对地形了如指掌,白家商队若有此图相助也能免些危险。
至于香料和暗器,昔年的楚家亦如同白家一般为圣上特许能与各国皇室的商队互通往来,懂些皮毛,不足为奇。”
白知衔的话条条是道,处处有理,白裴衍听着仍疑心未消,面上却不显露。
“二弟是觉得她行为有异,怕危及南渊?”
白裴衍连连摇头,若她真有心危及南渊也不会一路相助,甚至不惜单枪匹马连夜截下北璃暗桩,他只是担心她因那密不能告的身份而受伤。
“二弟,安歌虽为商女却有鸿鹄之志,数日来,我见她对你并无男女之意,你若对人家无意便好,若是有意就离人家远些,不可戏玩于她。”
“哥,你哪里的话,我怎可能对她……”
白知衔侧过头眸光碎碎流转,刹那,院子里风起,满树金黄飘落弄得他心绪慌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对她从无戏玩之心。”
说话间,崔寻已经煎好药端了上来,白知衔皱着眉头顶着崔寻的目光将一碗苦药喝得半点没剩,后被崔寻边抱怨多大人了还怕苦,边往他口里塞了颗蜜枣,二人相视而笑。
白裴衍看着恩爱的兄嫂,脸颊有些烧,忙向嫂子行了个礼,找个理由就离开了。
“二弟方才寻你说了什么?”
“我这弟弟似乎对安歌上了心而不自知。”
白裴衍搂着崔寻的腰,看向她恍然的神色,口中长叹,两人一同回屋。
上京城燕馆歌楼不胜枚数,雕花木门,花灯如昼,罗帏绣幕珠帘动,烛火透花窗,夙夜歌舞。
白裴衍玉骨白绸扇打开,端的翩翩公子世无双,容貌秀美,一对桃花眸似笑非笑,眸光流转处神采自得,银边勾纹的素衣白裳,身侧系着一个白苏云纹玉佩,耀似朝阳。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杨涧立于身侧,心道带上白小公子去青楼待遇都不一样,满楼的姑娘都热情了不少,眼尖瞥见二楼一道玄衣身影被绛衣霓裳的舞姬簇拥入房。
“咦,那不是楚,咳,楚家主,今夜她怎么也在这儿?”
白裴衍顺着杨涧的目光看到二楼熟悉的身影,想起早上与白知衔说的话转身欲走,被杨涧连拖带拽进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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