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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念猛地拱起腰肢,被肉棒粗暴磨擦着的小穴抽搐不已,她还是过于青涩,只堪堪承欢在男人胯下一夜,因此身子敏感又多汁,谢如鹤只磨了十分钟不到,小逼就泄了,大股大股阴精喷溅在她臀间,以及男人粗硬滚烫的大鸡巴上。
“宝宝好敏感,竟然这么快就潮喷了……”
谢如鹤吐出乳尖,大手探向少女腿间,指尖挑逗地划过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所到之处,皆是烈火。
穴唇里的肉核小小怯怯的,被手指粗鲁地揉搓捻圆,可怜巴巴的,还都是水。
谢如鹤摸着满手的湿滑,腥甜的,散发出春露后才有的甜美香气。
谢清念娇喘吁吁,身子软得像是没骨头,她被鸡巴磨逼磨得都有些使不上劲儿来了,眼睛也有些迷离,明明身体里没了春药残余,却还是败在男人娴熟的动作上。
见时机成熟,谢如鹤也不再忍耐,他颇为霸道地拥住谢清念的身子,胯间黑棍也是同样姿态地顶开湿腻的逼肉,朝用到里插进去。
那灼烫的温度几乎教谢清念颤栗起来。
谢清念低低淫叫起来,侧躺的姿势让她难以看到自己的小穴是如何被亲生父亲的大肉棒侵犯的,只有谢如鹤垂眸时能看清,自己那根硕长的粗黑阳具如一柄长剑,捅开层层叠叠围裹而上的媚肉,缓缓隐没在谢清念体内。
在他进去的一瞬间,谢清念脸上挣扎出一抹类似于耻辱的神色,但这抹苍白很快就隐没在因重重快感而涌动全身的潮红里。
她清醒着,却也好似还恍惚着,一时间竟也分不清现实。
于是就任由着男人大开大合。
她有些颓然地绷直身体,谢如鹤死死压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抵触而不停挣扎。
虽然操过一次穴了,可他进入得还是很困难,到底还是个刚刚经过人事的小姑娘,花穴过于窄小,虽然泄了一次身,但到底是紧张,夹得谢如鹤过分粗大的肉棒隐隐生疼。
他只好去摸阴蒂让谢清念放松,小肉核很敏感,不过是轻轻揉了几下,就快慰地连连喷水,好不容易等穴软了松了,他才稍放开了些力度抽插,强忍着冲动温柔安抚着。
谢清念涨得腿根直抖,肚皮鼓起一个包块,看着骇人可怕,她脸上都是潮红沁出的汗,纤软的手指无力抵在谢如鹤的胸口。
谢如鹤听着她低哑急促的喘息,胸口欲火翻搅,难以克制。
“念念……爸爸真想操死你……”
他低头再次含住娇妍的乳头,胯间动作不再轻缓,而是快速挺动窄臀插干了起来。
谢如鹤将大半截肉棒都送了进去,他到底是不忍心插进小姑娘娇嫩的子宫,于是只在花径里肆虐,不过即便是这样,也够谢清念受的了。
阴道被肉棒磨得酸软难当,大股大股阴精漫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淋得一塌糊涂。
敏感点时时遭到肉棒冲撞,哪怕谢清念心里再怎么抵触,也不可避免地快慰起来,谢如鹤实在是太懂怎么让她缴械投降了。
“变态……嗯……烂人……王八蛋……”
谢清念颤着嗓子恨恨地骂着,以泄心头之恨,但谁知谢如鹤根本不在意,非但不在乎,他甚至还性奋了起来,情热欲狂,好不容易压制下的那股想要干进子宫的冲动,此时竟又有了卷土重来的征兆,只见他一次又一次更重更深地碾过花心,不是大开大合的那种,而是密集猛烈地连插了几百下,对准花道里的数处软肉疾风骤雨似的一阵蹂躏,虽然还是压住了危险的念头没有撞开宫口,但也操得谢清念咿咿呀呀尖叫个不停。
感觉要射时,谢如鹤又一改密集攻势,转而恢复到一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肉棒整根没入,然后再整根抽出,穴口处滋滋冒着水沫,将耻毛卵蛋都淋得湿亮,水光粼粼。
谢清念喘叫得厉害,感觉穴里的肉棒越干越激烈,也越插越快,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她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喷出晶亮的爱液,另一边,谢如鹤最后深深地一挺腰,龟头咕叽咕叽响动,将浓浊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花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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