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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两个人感情很好,继父对徐培因也不错,没过两年就给他添了一个很可爱的弟弟。
只是命运弄人,他们全家捧在手心里的孩子不幸患有一种罕见病,没能活过八岁。
徐培因在提到他弟弟的时候没有很悲伤,但梁璋看得出他们兄弟关系很好,他提到自己有一枚蓝宝石胸针,和弟弟瞳孔的颜色很像。
难怪他妈妈对徐培因跑到北京发那么大脾气,连带着早夭的弟弟那份,她全部的心思都在这唯一的儿子身上了。
梁璋犹豫着问:“真的一句话都不讲吗?反正你都和那人结束了,回去看看阿姨呗。”
他们在餐桌坐好,四菜一汤齐了,徐培因筷子停在半空又放下。
“……我没跟她说那件事。”
他有些怨怼地抬眼看梁璋,“那么丢人,怎么说?哪有脸回去。”
梁璋不清楚徐培因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是金女士,绝不会这么多年舍得不联系。
别人的母亲他不好评价,但他不愿意培因哥多年走过的路变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
他于是夹了筷鱼肚子放在徐培因碗里,很体谅地说:“就说普通分手了也行啊,但反正,家就是你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的地方,有顾虑的话晚一点回家也没事。”
“我妈要是会说像你这样的话就好了。”
培因哥笑笑,“算了,不想这事了,你尝尝我鱼做得怎么样吧。”
有梁璋在,饭桌是很好打扫的。
他会老实洗碗收拾,等看一会儿电影消消食,还能成为额外的夜间消遣。
电影看到一半进了卧室,门紧闭着,未放完的电影朦朦胧胧传进来,全是听不清楚地对话。
他们要比电影结束得晚,过程照例静默,但之后会聊两句天。
梁璋抱着培因哥,他身上有忧郁的味道,随着轻轻的叹气,让爱慕者知晓了。
“困了?”
他想亲亲哥的脸,因为看不清吻到了鼻梁,侧着的鼻梁盛了汪咸的水,他猜培因哥还是想家了。
徐培因带一点鼻音的“嗯”
了声,然后转过来,面对面地靠着他。
被喜欢的人依靠着,让梁璋油然生出些责任心,他想逗徐培因开心,乱按技能键:“你要是实在想家,可以把我当成你妈妈抱,我不说话。”
“……”
徐培因憋笑憋得辛苦,锤了他胸口一拳,“有病,我妈哪有你这么壮!”
但他还是抱了,两条胳膊环住腰,把脸埋到了胸口,过一会儿很可怜似的讲:“我刚刚没有这么想。”
潮湿的呼吸慢慢在胸口散开,往外扩张着形状,梁璋摸着培因哥的后脑勺,神游天外地四处发散。
徐培因和梁璋想要的不一样,他是有想转移的感情、有想淡忘的情绪、有想逃避的话题,才会主动投入温暖的肉体中寻找慰藉。
他们之间已经形成这样的默契了:焦虑触发情欲,高潮稀释压力,徐培因靠这种肉体上的欢愉或疲惫放松,之后他们互道晚安,明天继续上班。
然而徐培因这次一点没缓解到似的,那些脆弱的思乡愁绪在他身边加重了。
他紧紧贴着这个不用他负责感情的人,然后放纵自己的情绪走到危险的边界,以至于梁璋都触碰到了这个模糊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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