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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补刀,“唉哟,你还知道自己会丢脸啊!”
向衡表示赞同,“看来有印象,以前多半是借酒装疯。”
还真不是,钟念自己和原身都是一杯倒,醒来什么都不记得的主儿,越是一无所知,越是恐怖。
孙茂使劲挣扎,“我走的时候,你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向衡呵呵,“他从来都这样,上一秒正常,下一秒要人抱。”
徐婉点头,“边抱还要边哭,你怎么变这么矮了,是不是没吃饱?”
“还要装蘑菇,蹲角落里不说话,问就是在进行光合作用。”
“上次是奶昔,坐车上一直摁着自己脑袋,说车开太快,奶昔会泼出来。”
“还抢过你耳环对不对?”
“对!
抢了拿去自己戴,戳半天戳不进去还骂我的秀场款是冒牌货。”
“上上次还跳过肚皮舞。”
“哈哈哈哈还给他姐姐打电话,说妈妈我长大了现在就要去远航!”
……
钟念悲愤交加,仰天怒号:“够了!”
这些斑斑劣迹,全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结果:昨晚他不知在雨神面前干了些什么!
钟念在一团快活的空气里,有点慌。
“雨神来了!”
孙茂抬手,兴奋地打招呼:“雨神,昨晚钟念给你跳肚皮舞了没?”
“你有没有拍下来?可以敲诈的哦!”
“卖给他姐姐赚的钱更多!”
“先给我们康康呗~”
钟念盯着这一群卖友求荣的辣鸡,欲哭无泪。
他缓缓转过身,看到了穿一身秋冬校服,神清气爽的江传雨,跟自己这种身上还带着隔夜酒臭的辣鸡形成鲜明对比。
他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早上好。
江传雨扫了眼其余几人,让他们迅速收起调笑,抄作业的抄作业,背书的背书,再把眼神移到钟念脸上,稍一打量,问:“昨晚回去有没有吐?”
钟念摇头,“应该没有,我姐没骂这个……”
他突然惊慌,“难道,我之前吐了?”
吐哪儿了?雨神身上?
天哪鲨了我叭!
!
江传雨看出他的慌张,安抚地笑了笑,“没有,昨晚你很快就睡着了。”
钟念松了口气,想一想还是不放心,“那我有没有……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没有,投怀送抱有。
江传雨摇摇头,“没有,你很安静。
不过回家后应该没写作文吧,老成就在我身后,估计……”
“ok,睡觉的醒一醒,抄作业的停一停,”
老成在讲台上拍着巴掌,吸引全班注意,“把作文拿出来,从最后一排往前传,早自习我们就讲这个了。”
江传雨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从书包里掏出了作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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