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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个人会把宴会开到烂尾楼的?这样的奇葩还真是第一次见。”
“都已经是进入上流社会了,又不是没钱到五星开,偏偏选到这寒酸的地方。”
“要我看,那寡妇的性格不会也是那种如此抠门的人吧,这不是吝啬鬼吗?”
顿时聚集一桌子的贵家小姐们哄堂大笑起来,她们的笑声在这寂寥的夜晚格外的突兀。
一位穿得绅士的花衬衫男士过来凑凑热闹,他看起来很有礼貌,边拍着手边笑呵呵的打着圆场,并且给众人倒上一杯香槟:“各位小姐们可聊得正欢啊,要知道,上一个在我们圈子里的吝啬鬼可是活不到三个月!
还连带一个垫背的!”
众人一听,纷纷收敛起来,但是依旧掩饰不住脸上的幸灾乐祸,没有人想着自己身边的人可以在贵族圈里活得下去。
“你这么诅咒别人连全家子都逝世的寡妇,到底贱不贱啊?”
酒红色西服的男士突然把手搭在花衬衫男的肩膀上,语气里满含着戏谑。
虽然西装革履,但是他的脸上挂着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像纨绔子弟。
“贱!”
众人随声附和地笑道,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这句玩笑话只是一个开头,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花衬衫男也笑了笑,拍开了肩膀上的手掌,提起手中的酒瓶,对众人说:“这家伙特意的,不用理会他。”
“你这家伙!”
酒红色西服男再次把手搭在花衬衫男的肩膀上,力道重重的加重了一笔,面容慈善笑容灿烂,“小心我灌醉你。”
两人在旁若无人的斗起嘴来,周围的贵族们笑得更开心了,有的甚至还在夙不知举办的宴会上公然起哄。
他们夺过了花衬衫男手掌中的酒瓶,开个新的玻璃杯往里面倒酒,递给酒红色西服男,那些贵族小姐们笑嘻嘻的说:“给他来一杯,给他来一杯,在这里凑热闹这么久了,没见过他喝过。”
这无理的要求,酒红色西服男笑了,花衬衫男哭了,众人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人。
“你,你,你,还有你们几个!”
花衬衫男一口气指着面前那几位贵妇小姐说,他的脸皮还算是厚,不仅没有因为这样的局面而羞愧难耐,反而笑眯眯地把目光投向众人,“我记住了你……咕噜噜!”
酒红色西服男手疾眼快,根本没有用脑子去反复思考,抬手把高脚杯中的红酒灌入花衬衫男的咽喉中,那张还在叽叽喳喳的嘴巴被堵上。
他狠狠地说了一句:“闭嘴吧你!”
花衬衫男被酒红色西装男灌酒之后,有被呛到,咳喘了几声,脸色霎时涨得通红。
众人看到这场面哈哈大笑,笑得花枝招展,一副坐视不救的模样。
“看你们这么开心,我就高兴了。”
夙不知轻描淡写地站在旁边,这样的突然间他们并没有察觉,一双猩红色还有缕缕杀意的眸子看着这群不识抬举的贵族们。
夙不知过来是打交道的,不是陪这些猴子戏耍的。
她不屑于跟这些人虚与委蛇,她要做的就是直捣黄龙。
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们都停止了笑声,一个个警惕地盯着夙不知,似乎是在防备着什么。
夙不知笑了,她转身朝堆积香槟的里头走去,留下一个冷漠孤傲的背影。
“切!
阴阳怪气什么,活该单身!”
众人小声地议论起来,似乎在说夙不知的不是。
夙不知走到一堆香槟旁,从里面挑出来一杯酒红色的香槟,入口饮尽醇香愈浓,这是这里最有酒味的一杯。
她把酒瓶扔掉,打算转身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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