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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凤瑶能感觉到,他府上的那两妃三妾,眼神暗戳戳的都要把她捅成筛子了!
“王爷,臣妾……”
姬凤瑶轻咬下唇,如被水洗过的明眸亮晶晶地瞪着商熹夜,无声控诉:我又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
商熹夜看着她这气鼓鼓的小模样,直觉无比可爱,勾唇轻笑:“放心,本王不会弄疼你的。”
这回连无影和无痕都惊了,震惊地盯着自家主子。
王爷,您也太狠了。
您没瞧见这些女人们的脸都绿了,您这是要把王妃往绝路上逼啊!
姬凤瑶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窝草,我今晚就一针扎死你,不扎死你我就不是云瑶,你等着!
慷慨就义般地坐上那张犹如刑台的椅子,姬凤瑶一口细贝般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偏还要装出一副喜不自胜的欣喜模样,娇声细气地说:“谢王爷。”
内心一连串的“毕了狗、毕了狗”
滔滔不绝、不绝滔滔……
商熹夜哪还看不出这小东西要炸毛了,唇边噙着一抹淡笑,伸手勾起她一头如亮缎般的柔顺长发,握在干帕子里轻轻地、细细地小心绞着,这才轻描淡写地开始说正事:“是谁看见的有醉酒的男人进了王妃院中?”
席凝裳看着商熹夜那双洁净修长的手,那般温柔地绞着黑亮柔顺的发,那画面如同这世间最美的盛景,妒火烧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也酸得发疼,哪里顾得上答话。
其她两妃两妾,心情也是大同小异,都在拔拉各自的小算盘。
还是应竹自己见主子靠不上,略上前一步,垂首低声道:“回王爷,是奴婢。”
“拖出去。”
商熹夜眼皮都没掀一下,仿佛只是随口一句闲言,仍专注轻轻绞着手里的发。
两名侍卫应声而出,一左一右架着应竹,拖着就往外走。
应竹吓得面色惨白,高声尖叫:“王爷饶命啊,二夫人,救救奴婢吧,二夫人!”
席凝裳这才从情绪的深渊中醒过神来,见商熹夜要处理她的人,当即便跪下去:“王爷,婢妾知道,今日是婢妾冒失了,险些连累王妃。
但应竹是与婢妾一同从宫里出来的人,她侍奉婢妾一向尽心,求王爷饶了妾,饶了她这一回。”
姬凤瑶目光微斜,扫了席凝裳一眼。
这是求饶呢?
这分明是拿宫里那位来压商熹夜啊。
就这她还在这肃亲王府斗得起劲,还妄想得到商熹夜的宠爱,说她脑子被狗啃了都是侮辱狗。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打。”
商熹夜淡淡一声令下,架着应竹的两名侍卫松了手就要动手,商熹夜却难得抬了头,指指喜雀,“不是让你们打,喜雀,这奴才既开罪了王妃,你是王妃的贴身丫头,理应由你打回来。”
“是,姑爷!”
喜雀高兴得眉毛都扬了起来,抖抖手里的鞭子,问:“姑爷,打几鞭?”
“别打残,留口气,她还要伺候她家主子”
商熹夜耐心答。
“没问题,打人我在行,要不了她的狗命!”
喜雀就差没抑天大笑几声,心道:我家姑爷真给力,这样的姑爷我喜雀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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