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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三天的喉咙乾涩难耐,江繆并没有多作言语、只是轻声回应:“嗯。”
……………………
医生很快的过来把我的身体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大碍后又急匆匆的走了。
猜是因为邵一直站在那边,害得人医生压力徒增。
邵的情绪不太对劲,但我现在没有开口问的打算——这问下去大概又是促膝长谈的模式了,不是一时半会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
当务之急是喂饱饿了三天的肚子,然后洗个澡。
除了那句「醒了」之后江邵年就没再说话了。
这样也好,给了脑子乱糟糟的我一个整理思绪的时间。
没下楼就有人被食物送上来了,我心安理得的吃着,没有与他交谈。
如我所料,我果然没在孤儿院待过,那个模糊仔也的确是我的旧友。
用旧友有点夸张了,竞争生存名额的人之间哪有什么友谊可言?至多称呼他为故人。
我并不怨恨零五二让我想起这么些破事虽然大概率会留下阴影,但总归比被蒙在鼓底一辈子好。
吃完饭,我拿着衣服准备冲个澡就和邵好好谈谈,看看我不在的三天到底怎么了。
他们如果可以用更靠谱的方式就好了,不然时不时不是昏了就是被绑实在有点丢脸,还要靠着邵解决……算了,毕竟是江父的人,还期待着我想起来后拍拍屁股从邵身边远走高飞呢,我也不强求他有什么高明的手段了。
把莲蓬头关了。
啊,不过难怪当初给那些资料的时候他是那个反应,比起我现在想起来的这些那根本就是幼稚园等级的。
穿上衣服,一拉开浴室门就见他站在那里、不同于往常平静的双眸里夹了些我尚未看清的情绪。
不等我搞懂他到底怎么了,江邵年就又抱住了我。
和平常不一样,带着一点不确定和小心翼翼的试探。
小心翼翼?这个词怎么会出现在我们江大少爷身上?
我是睡了三天不是三年吧?
安慰性的拍了拍邵的背,等了半天也不见下文,有点站不太住脚
躺了三天加上找回记忆的后遗症让我头重脚轻的,只得开口道:“去坐着吧?”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间,闷声闷气的应了声,却不见他移动、最后只得用疑似连体婴的样子挪到床边坐下。
就让我这个良药,来解决大少爷的疑难杂症吧。
脑中一次塞入太多记忆来不及整理胀的发疼,我暂时把它们拋到脑后反正有的是时间处理。
现在排在第一顺位的是搞清楚江大少爷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
我们大少爷可不该是这副模样啊。
我想。
邵应该永远都是游刃有馀的样子,怎么会是现在这明显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开口的表情?这可不像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邵面对面的坐在床上,我儼然已经是一副准备好和他开一整晚茶话会的打算,却迟迟等不到他出声。
心里叹了口气,我问:“发生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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