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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蕊娘哪里来的相好呢?那根本就是她冲动之下胡诌的。
她和秦沄二人其实都心知肚明,而秦沄如此说,也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
她身上那些过了数日依旧尚未消退的青青紫紫,其实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奸淫她时留下的,秦沄要她复述,其实就是要她重复当晚如何被他蹂躏玩弄的光景。
一时间蕊娘羞得几乎要厥倒,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晕过去罢了,方能一了百了。
奈何她神志如此清明,亦感觉到抓着自己乳球的那只大手如此火热,秦沄将五指一收,便换来掌中玉桃的一颤,他的目光落在雪乳上的几道齿痕上,淡淡道:
“说说,那相好是怎么咬你这奶子的?”
蕊娘颤声道:“奴婢……不知。”
“不知?怎么,他玩你的时候还是蒙着你眼睛的?看来你这小骚货花样倒是多得很。”
蕊娘羞愤欲死,一时间想到那晚他也是这样“荡妇”
、“骚货”
的说着淫话,不知逼她吐露了多少从不曾出口的浪语,那腿间穴儿里却是一湿,竟隐隐地发起痒来。
当下只能道:“他,他用口咬的……”
“怎么咬的?”
秦沄慢条斯理把玩着手中的浑圆乳球,仿佛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瓷器,“细细地说。”
这蕊娘如何能说得出口?
也只能含羞回想那晚的种种淫靡,用比蚊子嗡嗡还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他先……用手,用手托住了……然后,然后埋在奴婢胸前……”
一面想,一面说,一面却是嫩屄里愈发瘙痒,忽觉乳上一湿,秦沄已捉住她两只奶子,倾身埋首过来,竟是如她描述的那般,薄唇微启,一下就叼住了她硬挺充血的乳尖。
“……他,是这样含你的吗?”
许是口中咬着奶尖之故,他的声音愈发沉哑,从蕊娘胸口传来时,还能感觉到嗡嗡的震颤。
蕊娘当即双腿一酸,几乎就要软倒,秦沄犹还不放过她:
“快说,若不说,我就叫人来看着你说。”
她只能含羞忍耻:“是,是这样含的……”
“他含了你几下?咬没咬你的奶头?”
“咬,咬了的……含了几次,奴婢,奴婢也记不清了……最后,奶头都肿了……”
可怜这蕊娘当日被秦沄奸淫后,始终羞于回想起当时画面,此时却要被迫跟同一个男人重演一遍,那是何等的羞耻?
偏秦沄口中,那是另一个跟她有了私情的“相好”
,分明那晚也是他,此时她却感觉好像真的有另一个男人肏了她似的,一时间娇喘吁吁,胸前一涨一涨的疼痛,竟是受了刺激的奶儿又要溢乳了。
当下只能道:“大爷,要……要出来了……”
却听秦沄笑了一声,又低又哑:“你那相好,有没有喝你的奶水?”
“喝了的……”
一语未了,他啪的一下就给了那滚圆的奶儿一巴掌。
肥硕的乳球相互拍打着,满溢的乳汁在晃荡之下缓缓渗了出来,蕊娘娇呼一声,又爽又麻,只听秦沄道:
“你是我秦家的奶娘,这奶水也是我秦家的,敢给旁人喝?我看你是必要领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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