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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征并未将龌龊又可笑的想法付诸实践。
一来裤裆里的玩意儿关系到一生幸福,尚未经亲身试验的功法,贸然用在这上面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二来吴征学医的经历自然了解不少人体的常识,身体的成长有其周期性,揠苗助长恐有极大的后患。
而《天雷九段》由此被抛在了脑后。
吴征也分不清《天雷九段》与《道理诀》哪个更厉害些,只是执拗地认为《道理诀》是最适合于他的功法,也犹如寻到了知音。
接下来一个半月的时光里,吴征就在一层定了下来,翻来覆去地研读《道理诀》。
师弟们从刚开始的钦佩:大师兄就是与众不同,《天雷九段》都早早掌握,下来散心来着。
到后来的讶异:大师兄捧着《道理诀》看个没完是几个意思?
就连前来送饭送衣的仆妇婆子都觉得奇怪,伺候藏经阁已不是一回两回,从没见一名内门弟子在一层厮混的,更何况还是名传天下的大师兄。
只是无人多嘴打扰,藏经阁里修习的功法与所做的一切都是个人私密,虽无明文却是陈规。
一层里同门们来来往往洗漱拉撒,除了偶尔的问候不敢多言。
一个半月的时光转眼即过,藏经阁再次正式开启的时候,吴征浑然不觉地坐在一层长案边,眉间喜笑颜开。
当屋外的阳光洒落映在他身上才茫然抬头。
白须的师叔祖淡淡道:“我数到三,没离开的便逐出师门。”
语声并不嘹亮,却远远地传了开去,似乎还带着些震慑心思的法门,足以让每一名沉醉典籍的弟子惊醒过来。
一众弟子离开得甚是狼狈慌乱。
有一路狂奔而出的,甚至还有从三层窗户一跃而下的。
顾不凡眉头深锁,对慌慌张张的弟子们甚为不满,只看向从一层施施然走出的吴征极为顺眼。
那副沉稳,永远准备充分的模样一眼便是当家人的气质。
陆菲嫣与林锦儿反倒抿嘴偷笑,似乎想起幼时初入藏经阁的模样。
“回吧!”
白须师祖挥了挥手打发众人离开。
“不凡,三师兄何时回来?”
一脸醉态酒鬼模样的师祖发问道。
顾不凡欠身施礼:“回小师叔话,三师伯下月即至。”
“原来是小师祖。”
吴征心中暗道,随着顾不凡等人离开。
回到灵虚殿,这个颇有仙气的名字可不是求神拜佛的所在,而是昆仑派重地供奉历代先祖灵位之所。
弟子们参拜前代先师,禀明了选取的武学,才算正式入了门,从此可以修习本门上乘武学。
十二名弟子跪了一地,顾不凡,陆菲嫣,杜中天,贝褚廉,胡风客,林锦儿等当代中坚力量领头焚香祷告。
新生代的弟子正式入门是件了不得的大事,代代传承于任何一个家族,势力,永远都是重中之重。
仪式极为隆重,先祷告历代先祖保佑昆仑派发扬光大,福泽绵长,众人依次上了香。
每一门功法亦有创始者,选取的弟子们则需对这些创始者们单独礼敬。
水酒早已备在一旁,十二弟子各领一杯依次再行下跪祷告。
顾不凡含笑立在一旁,他已听亲传弟子戴志杰说起吴征仅用一个半月便从四层下来,自然是接受了《天雷九段》的传承。
虽非自己的弟子,顾不凡待吴征远比对戴志杰更加关心,期望高得多。
他早早站在《天雷九段》的创始人袁杰师祖的牌位前等候。
掌门师兄不在,那么代执掌门派的师叔在一旁陪同祭祀亦是理所当然。
这一番祷告便不似之前心中默念,而需高声礼敬,当众宣布继承了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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